冷冬!?
程处弼抽了抽鼻子,将一抹鼻涕吸溜进去:
“长安的冬日每天都很冷,但都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老房,你说的冷冻是指”
“冷到令人发指,到时候处弼你千万别出门尿尿,有可能直接冻成冰柱。”
程处弼:“”
这当然有些夸张,房遗爱如此渲
染,是想让程处弼理解的更直接而已。
房遗爱将手中的纸笔放在一旁,语重心长的说道:
“不仅如此,还会有大雪,雪灾你见过吗,就是最深的地方可以没过人的头顶。”
程处弼脑瓜子嗡嗡响。
夏日有雨灾,冬日又有寒灾和雪灾,该死的老天爷,还让不让人有好日子过!?
“老房,你别开玩笑啦。”
“你看本公子像开玩笑的样子吗,你要相信本公子,这是科学,科学懂不懂?”
程处弼心说但凡带个‘学’字的,我都不懂!
“贤侄,贤侄啊”
一个带着喜悦的声音传来。
“呀,世伯,您怎么亲自登门,有什么事让人吩咐一声,小侄二话不说便去江夏王府。”
见来的人是李道宗,房遗爱自然兴奋。
程处弼听说房遗爱治好了李道宗的病,且两个人现在的关系竟达到无话不说的地步。
奇怪!
“贤侄说的哪里话,贤侄可是大忙人,以后还要仰仗贤侄,老夫来房府也是无妨的。”
房遗爱大喜。
“世伯,小侄刚刚忙完,此处太冷,咱们进屋说话。”
于是拉着李道宗的手便入了厅堂。
“这天可真冷。”
李道宗哆嗦了一下,一股尿意上涌,
进了房中,方才暖和了一些,身体也没那么僵硬。
还未入冬,甚至长安城连初雪都没有,可现在的温度,已经接近于冰点。
晚年长安城要到如此寒冷的地步,还要向后推迟一段时间!
“世伯,地契可到手啦?”
“当然!”
李道宗神采奕奕,将东林山的地契拿出来,颇有几分洋洋得意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