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栖游听不下去,抓住机会一口咬出遮挡手指,只听身后人“唉哟”一声抽回手,解了身体禁锢同时弯腰屈膝,向后一顶,趁其吃痛脱了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师兄急忙上前一步,手指捏起沈栖游脖颈,警告他:“不准喊!”
沈栖游从喉咙里挤出几字,不断拍打掰着他手指,在松手的一瞬间不住发呛咳喘,皙白颈间留下几道深红指印。
他声音沙哑,道:“我说了很多次……我没有杀他们,他们是被其他门派之人所杀……”
“司师兄说他与姜怀亲眼听见你与别派弟子商讨要对同门下手,你休息再行抵赖!”
沈栖游咳嗽几声,道:“我早与戒律堂长老禀明一切,他们死的时间,我早已入了秘境,等江师姐醒来……便可证明。你相信司元纬不信我,想与我打上一架泄愤,那便等我半月洒扫结束,再光明正大地对决。”
来人冷笑一声。
被咬了手指的另一人反倒冷静得多,劝道:“吴师兄,算了,宗门本就禁止私下斗殴,你之前不就是担心不能与他一决胜负以解心头愤恨吗,他既答应了,又不足金丹修为,到时……你不就能……”
他问沈栖游:“你答应与我对决?”
沈栖游道:“是。”
师门对决是为避免私下斗争,而又有非解决不可的问题而生,若双方同意皆可在师门弟子面前公开比试。虽说是点到为止,但只要懂得如何避免重伤,便能在台上折磨对手,若两方修为差距过大,低修为之人是绝不会同意这提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本就是碍于不能强逼沈栖游对决而无处发泄怒火,如今由沈栖游提出,倒省了许多麻烦。
不过半月时间,沈栖游只是筑基,他已金丹二阶,绝无打输可能。
他思量一会,同意了这个提议,只是走之前尤不解气地踢踹一脚地面早已变形锦盒,骂道:“半月,你给我好好等着吧。”
那二人方离去,沈栖游便不住趴在桌上剧烈咳喘。他练习一日头晕目眩,本想吃些食物休息恢复体力,可如今糕点也没了,只能重新拿起弟子牌,到膳堂领上一份吴师兄特意打点过的干硬馒头,就着白水入了肚。
翌日,沈栖游特意问外门师姐借了傅粉涂抹颈间,勉强遮去颈上印记。不料与谢归忱练习间渗了薄汗,他尚未发现,便被身侧指导的谢归忱伸出手,指腹压在那一点泛红印记上。
“谁弄的?”他问。
“没有,”沈栖游道:“我自己弄的。”
“你弄一个我看看?”谢归忱道,“让我来找,就不止是问问了。”
沈栖游不留痕迹避开他的手:“我不想说。”
“是谁?”谢归忱又问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栖游抿唇:“能不能不要问了。”
“躲什么?”
沈栖游不想理会谢归忱了,他转过身,道:“宗主问这个做什么,本就是不大的事,问出来又能怎样,你一个宗主,为何偏要在乎弟子之间起的小摩擦。”
他摸了摸脖颈,那处其实早就没感觉了,只是下手太重才留了些痕迹:“何况,宗主也不是没这样对我,我何时介意过了。”
“我的仇,你倒是记得清楚,”谢归忱声音忽而变得冷沉几分,“是不是我几天对你太亲近,让你不记得自己是谁,敢这样和我说话了。”
沈栖游少有听过谢归忱这般语气,却知道他生了气,忙回过身,见谢归忱冷冷看着他,全无半点之前轻松模样。
他不知该回什么,张了张口,道:“宗主……”
“季攸,”谢归忱道,“我来找你,确是有未确认之事,可在那之前,我不觉得你有资格这样对我说话。”
“你分得清楚,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