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强心里其实也不愿意,见欧阳勋明确否定,天平立刻又倾斜过来,点头说:“也对!输人不输阵,大不了咱们还做从前的小买卖!”
欧阳勋笑道:“我可没说放弃啊!我不建议降价是有原因的。凯瑟琳说最后拍板的人是gary,我和gary打过几次交道,此人生性多疑,还特别迷信技术,随便降价很可能会引起反效果,让他怀疑我们往外卖的是不是假货。”
宋强眼睛一亮,但听欧阳勋总结,“说白了,这就是一场心理战,我们降了必输,不降还有赢的可能。咨询产品不是有型的东西,怎么体现它的价值?就是我们自己首先要尊重自己,只有我们把手里的技术当宝贝那么护着,客户才会觉得这玩意儿确实可贵,才肯掏腰包来买。”
一席话说得宋强眉开眼笑,“好!甭管胡科怎么搞,咱们就一个态度,不降!”
周六下午,欧阳勋从上海返回新吴,直接开车去了静宜家。
静宜开门见是他,张口结舌,“你,你怎么突然来了?”
“刚从上海回来,想带你们出去玩。”欧阳勋兴高采烈地进门,“思瑞呢?”
“在房间写作业呢!”
静宜把拖鞋递给他,欧阳勋发现她眼神躲闪,不肯和自己对视,忍不住逗她,“哎,我搬银杏苑去住了,以后你来找我可方便了。”
静宜红着脸嘟哝,“我去找你干什么?”
欧阳勋低声谴责,“裴静宜,你不会是睡完我就不想认账了吧?”
“你胡说什么!”
静宜惊慌,赶紧朝思瑞房间扫了眼,又转过头来,见欧阳勋正目含戏谑盯着自己,脸更红了,明明已是成熟少妇,神色里却总带几分羞涩,看得欧阳勋心神一荡,骤然俯首就要吻她。
静宜忙推开他,“别,思瑞在呢!”
欧阳勋拥住她不放,“你先发誓,绝不耍赖。”
静宜挣扎,“哎,你干什么呀?”
“快说啊,不说我可要亲你啦!”
“我,我不耍赖……快放开我。”
欧阳勋在松手之前,还是迅速低头,在静宜唇上轻擦了一下,才意犹未尽地放开她。
两人刚分开,思瑞就从房间里蹦出来,“勋叔你来啦!”
欧阳勋冲她乐,“怎么样思瑞,作业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