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奢华程度,已经足可以抵得上一场奢华的宴席了。就比如说五十多道菜品里的一道鸭舌,就耗费二十块钱的银子。
一个东厂坐班太监怕什么,自己现在有的是钱,早把他的嘴堵的严严实实,早把对皇室的忠心,忘到了九霄云外了。
退朝后,夹着一叠奏折走进自己的乾清宫,看着高大昏暗的穹顶,吕谋心中叹息:“吴三桂,我不想做雍正,你也不要做年羹尧,要不然,我会让你死的比年羹尧更难看。”
没有了在山海关那成叠架构的什么经略,巡抚,督师看着,现在的吴三桂是彻底的放飞了自己。
既然皇上反对群臣对吴三桂的弹劾,继续供应大军,那就按照正常来吧。
这个不是招待将士,而仅仅是吴三桂一人的如常进餐。
“那吴三桂申请的搜索使费钱二十万,是不是也该增加呢?”
当年,大家都看到过皇上摄政王和执政三代帝王,那种穿戴饮食,可比这个逊色太多了。
享受着美酒佳肴,看着炫目的歌舞,吴三桂正享受其中呢。突然帐篷帘子一掀,一个人怒气冲冲的直接进来了。
吴镶更加暴怒:“朝廷为你,皇上为你,不惜落下脸面,向天下百姓借债,你竟然还敢如此奢华,你不要命啦?你到底是在做什么,你到底想要干什么?你把我叫来做什么?你把你几个兄弟叫来做什么?是和你一起,做这不忠不孝的事吗?”
跟随吴镶同来的兄弟们,也被吴三桂的奢靡震惊住了。
而为了建功立业后世留名,更为了一份摄政王,现在的皇上对大家的信任,大家爬冰卧雪,啃生冷的羊腿,吃粗粝的饭食,摸爬滚打之中,受尽了千辛万苦。
结果吴三桂只是装模作样的呵斥:“行啦行啦,这是我爹,你赶紧出去。”
吴镶不知道吴三桂搞什么名堂,气哼哼地招呼自己的几个子侄坐下:“这么好的东西别浪费了。咱们吃,看这个逆子能给我拿出什么东西来。”
草原没有鸭子,鸭子都是从南方,经由运河运过来的正宗麻鸭,能不贵吗。
其中一个吴三桂最喜欢的高挑女子,并不知道这个就像是草原上,一个小农奴主一样的老头是谁,竟然恃宠而骄,梗着脖子反呛道:“在大元帅的行辕里,你竟敢对我如此大吼大叫,你不要命了吗?”
兵部侍郎询问。
吴三桂大惊,在这个军营里,可是没人敢这样和自己说话的。定睛看去,赶紧离座:“爹,您老怎么来啦。快快坐下吃饭。来人,将这桌菜倒掉,再换一桌。”
钱同和心中默算了一下,扭头对吕谋道:“皇上,老臣认为这个增加数是合理的。为此,内阁负责财务审批的臣,同意。”
何富贵毫不犹豫的回答:“三成,最少增加两成。否则王大人绝难完成使命。”
几个兄弟就如狼似虎的扑向了桌子,大快朵颐。
大家多年在塞外征战厮杀,每个人都受尽了风霜侵蚀。原先在关内那细皮嫩肉的脸,现在一个个都被塞北的风霜,磨砺的如同猪皮。
“那何大人认为增加多少合适呢?”钱同和扭头询问。
然后转脸对着吴三桂:“你还有一点孝道人心,你现在就杀了她。”
吴镶和众子侄当时大惊失色。
帐篷已经被刀斧手包围。
他要做什么,他要对他老爹做什么?
正这时候,帐篷外一个清朗的声音道:“学生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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