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越之面无表情的瞟了眼惊蛰∶&ldo;性别就不用说了,我看得见。&rdo;
惊蛰一噎,连忙道∶&ldo;是属下说错了&rdo;接着道∶&ldo;今年十七岁,以打零工为生…………。&rdo;
赵越之∶&ldo;他可有亲人?&rdo;
惊蛰∶&ldo;有一个爷爷,名叫苏瑾,在他七岁时去世,属下无能,查不出苏瑾此人过往,苏瑾此人仿佛凭空出现一般。&rdo;
&ldo;没有过往的人?&rdo;赵越之挑眉∶&ldo;往往越是不同寻常。&rdo;
&ldo;这会少主应该醒了吧。&rdo;
苏泽言匆匆吃好饭,急忙赶回书房,站在门口听了会,里面静悄悄的,应是还没醒来。
在门口站了会,悄无声息的打了个盹,恍恍惚惚听见有人叫他&ldo;少主,您叫我吗?&rdo;
&ldo;更衣&rdo;赵越之长发松散,半倚半靠在塌上,白皙的肤色将纯白的里衣显的也暗了一分,恍的苏泽言眼睛乱瞟,就是不敢看正主。
赵越之仿佛并不清楚自己乱人心神的功力有多高,见苏泽言手脚慌乱的给他穿衣,样子窘迫,一时起了逗弄之心。
&ldo;泽言&rdo;轻轻的呵气在苏泽言耳边,低声说道∶&ldo;一会去把书案收拾一下,在换件衣裳,跟我出去。&rdo;
明明是在正常不过的话,苏泽言却脸色爆红,尤其是那轻声吐息,粘在他耳尖上似的,久久徘徊不散。
赵越之看着煮熟虾子般的人,嘴角勾出一个浅笑。
煎熬着给新东家穿好衣裳,苏泽言逃难似的跑到书案前。
&ldo;奇了怪了,都是男的,我怕什么&rdo;苏泽言暗想∶&ldo;下次一定要镇定。&rdo;
书案上零散的放着几张纸,苏泽言一张张将其收好,在看到一张画满了图案的纸张时不禁愣了下。
纸上是对某个地区未来几年的规划,各种图形和数据,苏泽言盯着看了几眼,心想∶&ldo;这么细致的图要画很久吧,要是武林盟也有这样的人才,就轮不到他当什么盟主了。&rdo;
赵越之见他盯着图看了良久,脸色变换,也不去阻止他,自顾自的倒了杯茶,细细品味。
线报中说这位武林盟主要创业,带着那帮穷光蛋奔小康,那帮躺在过去战绩的老东西,好高骛远,眼高手低,又怎会配合涉世未深的小盟主。
赵越之一面想看到单纯小盟主失败后黯然颓丧的样子,一方面又想看到武林盟那帮自以为人精的长老们羞惭无地自处的下场。
暗自纠结了阵,一转身,发现单纯的小盟主抱着一叠纸站在书案前傻乐,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高兴事。
没来由的,也跟着露出一个傻兮兮的笑容,赵越之身边从不缺聪明人,和聪明人打交道自然是要费心机,但和一个单纯的小傻子就要轻松许多。
赵越之想,这样的武林盟主也不错,比那些没事找事,一脑门子疾恶如仇,时不时要替天行道,为民除害,攻打魔教的愚蠢盟主强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