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将依天剑,削出倚天峰”。
太华山的雄伟峻峭在五岳中也是别具特色的,幽云暗生,日出云海,断崖天堑,群峰挺秀,这样飘渺深远的山谷之境,最是能给人悠悠然不知故往的出尘之感。
而太华山无论是它本身,还是它的邻居终南山,都是我们中国知名的道教名山,古往今来,文人墨客流连其中,飞升羽化的道士传说,更是给太华山蒙上了一层绮丽的神秘面纱。
但这么伊人心境的梦境般的水墨山水画,此刻却好似被一坨黄黄的狗屎涂了上去,玷污了这人间胜境。
在莲花峰西北角处,有一座前人修缮的道观,临着深不可见底的深渊,淡淡的雾气轻舞的笼罩着道观,可道观内却猛的响起了一声凄厉的女子尖叫声,如猿猴啼哭,如泣如艾。
“大哥,二哥,晴斋求你们了,求你们放了嫦曦吧,你们已经杀了他父亲文轩了,就放了她吧,她什么都不懂,她还太小,而且她也是你们的亲侄女啊,你们怎么能如此狠心呢。”
哭泣的是一个生的纤巧削细,面凝鹅脂,唇若点樱,眉如墨画,神若秋水,说不出的柔媚细腻的女子。
跌坐在地上,那一身黑色的道袍,随着姿势,勾勒出无比诱人的姿势,在这灯火幽暗不明的道观内,与那雪白的脖颈一对比,显得格外的夺目鲜润。
直如那空山后雨打芭蕉,雾薄孤山。
一种说不出的空灵轻逸,从少*妇的身上浸出,更叫人添了一种说不出的情思,这是个倾城倾国的女子,是一种不应该出现在人间红尘的绝世芳华,单单那股梨花带泪的楚楚可怜,哪怕是高坐西天极乐世界的佛祖,也会忍不住动凡心。
就容貌来说,武媚娘、上官青衣、金喜善以及有着京城第一名媛美誉的萧淑然,也都是不及的,这是一个让所有人都能够心生怜爱的绝色小妇人,若那曹操曹孟德,此刻在这里,必会欣喜若狂吧,他可实在是一个人妻控。
可面前两人面对此绝世红颜,却心如铁石,面色冷酷犹若冰霜。
阴沉着脸快要能滴出水来了,双眼更是一片通红,看得出这双眼的主人怒火汹涌,恐怕能够烧破九重天。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那在”有间驿站“里,在沈忠等一干属下护卫中逃离的瘦弱年轻人,此刻拿下斗篷,却是露出一张大半边尽是烧灼伤疤的脸,依稀间竟有昔日煌煌崔家嫡子,崔善游之相。
“晴斋,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啊,偷偷的跑到这深山野岭的,找了一个道人家,居然就那么嫁了。你难道没有听见你那绝世的红颜在委屈的哭泣吗,它本该如那妲己西施一般,留名万载,现如今却和那样平凡的一个男子隐居于深山老林中,甚至还生下了这么一个杂种,妹妹啊,你怎么那。。。么贱哪啊?”
崔善游长大着嘴。一脸不解,伸出手在杨晴斋白嫩光滑如水的脸上狠狠的就是一扭。
一个紫乌的指印,像是印章般刻在了杨晴斋水嫩的脸上。
扭了扭脖子,崔善游,不,应该是杨善游才对,神经质的盯着那嫩白的脸蛋傻笑着。
那目光中透露的淫亵,好似要将杨晴斋的道袍扒下来似地,这哪像一个哥哥对妹妹的目光,分明就是一个变态狂,邪恶的妹控。
杨晴斋本能的捂紧颈脖的衣领,向后退去,杨晴斋双手撑在背后,脚使劲蹬着,好让自己向后能够退一步。
而杨善游见了,却在此时,蹲着向前,爬在地上也随着爬了一步,嘴里呵呵的发出一阵渗人毛孔的淫笑声,阴森暴戾,疯狂凶狠!
“二哥,二哥,我是你妹妹啊,你要干什么,我是你妹妹啊,你要干什么,啊!”
杨晴斋的哭诉没有得到杨善游丝毫的怜惜,抓着杨晴斋一双娇笑的天足金莲,杨善游一脸享受的深深凑在那脚上吸了一口,伸出自己的长舌,隔着白色的鞋袜,好像猫喝水一般,使劲的舔来舔去。
“啊!”
被自己的亲哥哥如此捧着女孩家隐秘的地方,做出如此猥亵之事,杨晴斋吓得“哇”的一下大哭不已,哭声中那股无助,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哈哈哈,香,香,真香啊,没想到你这个婊子、贱人,这一双金莲倒是稀有的天足,还有这绣鞋,嗯,这香气,可以做那世间最美的酒杯,佐酒最佳,哈哈哈。”
把着杨晴斋那一双绣鞋,杨善游使劲的嗅着,脸上的兴奋劲让杨晴斋停止了哭泣,她是彻彻底底的被自己二哥的变态还有那不伦之恋,吓住了,再不敢有反抗的情绪,生怕惹得这个已经疯狂的二哥,行那污秽不堪之事,说到底,还是一女人啊。
放下绣鞋,杨善游重新看向杨晴斋那怯怯的绝世红颜,心头怜爱和暴戾之心大起,下身支起了一个小小的帐篷,还故意猖狂的在杨晴斋面前重重的向前一顶,随即仰天哈哈的得意大笑,笑声将歇,就待扑上去。
“够了,老二,回来吧!”
比杨善游高出半个头,两鬓已是雪染的苍白,让他凭空多出一股沧桑的味道,是个很有男人味的人,若是泉盖苏文能够复生的话,那么一定会识得,此人正是自己的军师,木先生。
惊,大惊!
这木先生、杨善游、杨晴斋原来竟是三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