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钮虎纹铜玺。”
“这是一件难得的佳品,出自明代……”
随着第二件拍品亮相,很快就引来了许多古玩界大家的出手。
虽然起拍价格高达五百万,但是叫价相当激烈。
显然,有不少人就是冲着这方极有可能是官玺的藏品来的。
“840万!”
“900万!”
……
兽钮虎纹铜玺虽然质地不是金玉,但它出自明代,虎纹大玺乃是一方封疆大吏才能使用,如果有史可考的话,收藏价值的确不可限量。
随着几样拍品接连成交,李牧一直没有再出价过一次。
而坐在对面的贺子缺报了几次价格后,也显得兴致缺缺,并没有拍下来任意一件物品。
看样子,他这趟来,似乎也是过来看热闹的。
沈蔓歌坐在雅间,一边品茶吃点心,一边听李牧点评着一件件古玩珍奇,倒也不觉得无趣,反而涨了很多知识。
拍卖会很快达到了沸点。
“下面,我将请出本场最重要的一件拍品《寿竹兰芳》。”
“想必大家都知道,郑板桥是清代有代表性的文人画家,一生只画兰竹石,他的诗书画,也被人称为“三绝”,这些年,郑板桥的画价格一直持续上涨,已经达到了千万元大关。”
“这副《寿竹兰芳》更是在2011年秋拍上,终以15525万元的价格成交。”
李牧看着缓缓展开的画卷,第一次眼前一亮,此时他已经留意到了一个细节,坐在对面的贺子缺,从手下跟班的手里,接过了一个精致的小望远镜,似乎是在仔细地打量这副真迹。
“这应该就是对面那小子这次来的目的了。”
似乎是应了李牧的猜测。
鉴宝师正在喋喋不休地介绍着这副佳作的价值,对面贺子缺所在的88号雅间,此时上空之中已经挂上了一盏不算明亮的小灯。
这灯琉璃飞檐,呈现四方形,檐顶之上有四条小龙张牙舞爪口含夜明珠。
周围的环境本就昏暗,此时这盏小灯亮起,立刻引来了在场之人的满堂喝彩,一时之间,雷鸣般的掌声经久不衰。
而挂上‘天灯’的贺子缺,此时站在雅间凭栏处,装模作样地抱拳拱手,似乎是在回应周围众人的喝彩声。
李牧看的疑惑,忍不住询问旁边的沈蔓歌:
“五姐,这是什么意思?”
沈蔓歌似乎也颇为颇为赞叹,显然是对贺子缺的纨绔有了新一层认识。
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