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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蒋闻言,咂咂嘴摆出一副挺不耐烦的样儿:“吵吵啥,吵吵啥?没看见我大兄弟回来了吗!?我跟你说,我本来是去找金九爷的,没想到金九爷已经走了,正焦头烂额不知道该怎么整呢,结果让我碰上我大兄弟了!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村儿妇女主任,你可能没见过,外来的女人!”
老蒋说着,指着屋里出来的众人一一介绍,我跟鬼鬼站在林师叔的身后,兴趣寥寥地听着
林师叔毕竟是乡里出来的,倒是很客气,在那里没话找话地跟他们寒暄了几句之后,便领着我们进了屋。
自古以来,做伙计的都是没什么存在感的,此时此刻,我是深有体会,幸好,我这个人向来不太在乎这些,没人打扰不用刻意逢迎的差事对我来说也是好的。
从我们进门开始,那乌泱泱的一大堆人就张罗着要做饭,放下他们在外面忙活,我跟鬼鬼坐在屋檐底下的小板凳上笑嘻嘻的聊着天,眼看着这天黑下来,林师叔就喊我们进屋睡一会儿,鬼鬼闻言,小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我也跟给老头子的话语懂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见我如此,老头子“啧”了一声像是很不满似的:“咋的,你俩想什么呢?我是让你们趁着有时间好好休息一下,事不宜迟,救人如救火,咱今天晚上就动手,早办完事情早回去!”
“哦,好。”听他说得有些道理,我点点头,随后便跟着老头子进了一侧的厢房。
从四周的陈设上看,这地方,也是有人住的,屋子不大,但是很干净,北方农村很容易看见的那种土炕烧得暖烘烘的,并排睡的话能睡四个人,趁着完饭还没张罗好,我跟鬼鬼就在这没人打扰的小屋子里头休息了一会儿。
因为自己的条件特殊,又在坐车的时候迷迷糊糊地折腾了好一阵子,我躺下来摸着肚皮,倒是一点不困,相比之下,看了一路风景的小妮子倒是难得地有些疲倦,这小妮子侧身躺着,靠在我的旁边缩成一团,很快就呼吸均匀睡了过去。
我转过头来,盯着鬼鬼那娇俏的小脸看了半天,跟丁翎一样,这小妮子也是越看越招人喜欢,虽然小妾小妾地叫着,可鬼鬼,终究不是自己的女人,假如有一天真有一个配得上他的好男人将她接管,我还真不知道到时候自己会是怎样一个心境呢。
心里头想着,不由得有些难受,不愿意再在这种事情上多费心思的我蜷起一条腿来闭上了眼睛。
当晚,蒋家大哥带着一众乡民给林叔叔接风,满满的一桌子,都是各色菜肴,这些东西,以农村的土产为主,虽然看起来并不精致,但是用料充足手法得当,味道来说却的的确确是香醇浓厚让人很是满意,林师叔是这里的老人,很多年没有回来过了,一到这里便跟那些乡民开始叙旧。
三杯酒下肚,这老头子也跟金九爷一个德行,一会儿扯扯这个,一会儿说说那个,全然把方才所说忘了个一干二净。
我也不敢笑,就在一边听着,就这样,这顿饭足足吃了两个多小时才算吃完,还别说,林师叔的量,还算可以,我看那几个地主全都喝到桌子底下了,唯独他本人还算清醒。
可清醒归清醒,此时的他已然有些脚软,我问他今天晚上还要不要出去,老头子才突然想起方才所说,连忙拍着脑门嘀咕道:“对对对,你看我这记性,光顾着喝酒了差点误了大事!”
“要不,您回去睡一会儿,我去吧。”好歹老人家也一把年纪了,我扶着他老人家由衷地建议道,对方闻言,苦笑着摆摆手:“你还年轻,这样的事情,不曾见过,你刚才说要自己去收拾这样的事情,那我问你,你可知,这件事情该如何解决?”
“不知道。”摇摇头,我憨笑一声。
“对嘛,既然不知道,你又怎能独自解决呢?今天,师叔就带你捉了那小妖!”林师叔说着,一下子来了形制,振臂一呼间又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我站在他身后,哭笑不得地跟对对对视一眼,随后,便将可能用到的几样东西背在身上推门出去。
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于职业习惯,林师叔外出,不喜欢带手电筒,而喜欢用那种提起来像个茶杯似的老式的煤油灯,我不知道这老头子的心里下了什么样的打算,只顾着在他身后跟着,这老头子也是喝高了,走了一段之后就站下来看看四周,好像是在辨别方向似的,我拿出罗盘给他,他摆摆手说不用,这地方他熟悉,哪里会有问题他这心里跟明镜儿一样。
闻听此言,我心生佩服,转念一想,又觉得这话没什么不对,自古,妖物丛生的地方,大多是风水上能看出门道的地方,林师叔跟金九爷不一样,学的东西全面,而且,在风水上的造诣在同门之中也算高的,既然村民们认定这地方闹了旱魃,那,旱魃所处的位置,不是宝地就是破局,我们只要有针对性地找对位置,要捉住祸根,就完全不是问题。
可,遗憾的是,这话,说出来容易做起来难,这闹旱情的地方,方圆近百里,别的不说,光说我们所处的这个村落,就不是我们三个人随随便便就能看完的,跟着林师叔在村子里头转了半天,我心中升起不解,这时候,老头子突然站定身形转过头来盯着我,盯了老半天,才扶着额头对我说:“不行了,不行了,确实喝多了。”
此话一出,我差点被气笑,这时候说这些不是废话么?!心里头想着,就问老爷子:“要不咱现在回去?等白天再来?”
“不不不,这么回去肯定被人笑话,你记得那条大河不?带我过去。”我头子说着,又蹲在地上干呕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