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你是同意改革盐政了?”
李东阳不解地问了出来,这可是从户部割肉,你韩文也同意?不怕你底下的文官骂你?
权利就是这样,拿到手里容易,放出去太难,你韩文作为户部尚书顶得住户部所有官员的压力?甚至到时候都不只是户部了,那可能是所有朝臣的压力了。
“陛下的想法是好的,盐政改革也是必须的。”
李东阳听出了话外的意思,陛下想改革盐政的想法是好的,就是怕被有心人利用,改革之后的盐政会更坏。
“陛下让内阁和户部商议,要在六月二日将商议的结果上奏,各位拿出章程吧。”
韩文见刘健发话了,放下茶杯说道:“我确实有一些想法,但是需要回去梳理。”
“可以,宾之有何想法。”
李东阳听到刘健叫自己,摇了摇头,他并不想发表意见,想再观望观望。
“于乔呢?”
刘健转头又问起了谢迁。
“我没什么想法,我分管礼部对于户部不熟悉,但是我是不同意如此改革盐政的。”
“为何?”
“陛下如此改革盐政,如果皇亲国戚再去讨要盐引,谁能阻拦?岂不是想要多少就要多少?缺了盐引补充国库的税银,边关怎么办?各处赈灾要如何处理?朝廷怎么正常运转?”
谢迁义正言辞的说出了这番话。
“于乔的一番话点醒了我啊,尤其是现在国库无银,边关告急,户部不能没有这项收入。”
刘健对于谢迁的话是同意的,也就表示他现在和谢迁是同一战线,都不同意陛下改革盐政。
现在屋内的四个人基本上都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刘健和谢迁是不同意的,李东阳没有发表意见,态度未知。
韩文虽然同意是改革盐政,但是却没有完全同意,有些摇摆不定。
内阁此时在商议改革盐政的问题,勋贵这边也在商议,不过这边的氛围和内阁众人可是大不一样。
“寿宁候,你在那笑什么啊?”
怀宁侯孙应爵看着坐在一旁的张鹤龄时不时的傻乐,不解的问道。
“还不是因为陛下要改革盐政。”
“这跟咱们有什么关系,之前大行皇帝陛下答应咱们的盐引还没给呢。”
“你傻啊,陛下这么改不就是心向着咱们勋贵吗?”
“怎么这么说?”
张鹤龄刚想说话,就有人大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