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一点旁人并不知晓,便是楼严发现密道,也没有在其中没有搜到什么,他表情如常的离开,只是离开之后,回宫便是认真禀了皇上。
齐王曾经言道,那是他躲清闲的时候用的,后来存放了一段时间酒。
这点很让楼严介怀,如若真是藏酒,未见得有那样的味道,他可以分辨,许多种酒的味道交织在一起,不似藏酒,更是有人饮过。
皇上坐在上首位置,静静的看着楼严,缓缓问道:“你觉得,有人在那里喝酒?”
楼严耿直言道:“是的。微臣是这样认为的,而且,微臣斗胆认为,那人是闵将军。”之后便是不言道一句。
楼严的性格皇上是知道的,如若没有一些作证,他不会这样说,皇上手指敲击桌面,缓缓道:“说说你的看法。”
“虽然那里收拾的很干净,其实整个齐王府都收拾的很干净,但是,太干净了,仿佛有人精心的打扫过。这便是一个疑点。而第二个疑点就是那间密室,微臣对这些机关密道暗室都是十分熟悉的,仔细查看之下,不难发现。看来,齐王也没想要瞒过属下,只是,那密道之中收拾的太干净了,并不像是久久没有人住,而且我观察了布置,发现布置的十分特别,不似北齐的传统风格,更像是南诏的风格。而第三便是酒,微臣昨日带闵将军回来的时候闻到的酒味儿,与那密室里的酒味儿,还是有九成相似的。虽然闵将军喝很多酒,喝不同的酒,但是同一天内,极品的好酒,总是会将味道留在他的身上。”
皇上眼色逐渐的冷了下来,他缓缓道:“小六与闵一凡关系匪浅,呵呵,倒是有点意思。”
屋内一时沉默下来,许久,楼严言道:“是微臣办事不利。”他其实在各府都安排了人,但是总是不能面面俱到,特别是对闵一凡这样的高手。
皇上冷然言道:“这件事儿,并不怪你,倒是朕小看了他们,也小看了他们的野心。”皇上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可以容忍几个儿子互相斗,但是如果这件事儿牵扯到南诏人,那么他便是不能谅解了,皇帝深深的吁了一口气,冷然言道:“稍后,你派几个精干的人手,亲自陪同齐王护送闵将军回南诏。”
楼严抬头,认真言道:“除非是微臣这样的高手,不然便是几个人也很难制住闵将军。”
皇上淡淡的笑:“不需要制住,不要表露身份,我倒是要看看,小六该是如何做。而现在,朕要等着南诏皇帝,看看他能够拿什么来换回他的儿子。”说到这里,皇上问道:“怎么?粟妃最近没有勾搭谢悠云?”这是问身边的李公公,李公公立时:“奴才正想禀告这件事,似乎粟妃最近比较安分,甚至不出门了,昨日听到闵将军被擒住,更是十分的焦急。”
皇帝冷笑:“她自己的亲哥哥,怎么能不急。”
李公公点头称是。
“盯紧了她。”
“奴才知晓。”
“朕听说寒沐病了,差两个御医过去看一下,另外,准备些好的补品,这些不需要朕多说了。”
李公公自然懂,“皇上放心,奴才办事儿您放心。”
皇上似乎是对陆寒这突如其来的疾病有些存疑,认真教导:“仔细帮寒沐看看,别是招惹了什么。”
李公公明了。
而此时,陆寒正坐在床榻之上与和铃抬杠,和铃笑眯眯道:“只有笨蛋才会在夏天患了伤风。”
陆寒想到和铃也曾在夏天患过伤风,想要反驳,但是又想到那个理由,顿时觉得倒是说不出什么来了。不过,这个时候想起当时看到的画面,陆寒顿时心猿意马了,他死死的盯着和铃,竟是错不开眼了。
和铃感觉到他的视线,防备的问道:“你看什么看!陆寒,不要以为我是好欺负的。”
就觉得这人的眼神便是心术不正。
陆寒缓缓道:“小铃铛,我很久没看你洗澡了呀!”
和铃掏耳朵:“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