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啊!我怎么不懂?”我继续冷笑了一声。“关上门儿欺负自家人,打开门欺负外地人。你们这么不入流的手段,我倒是听说过。”
以前霍然跟我提过这一代的情况。火车站和客运站连在一起,算是东城区和北城区的交界处。但“地下”势力却哪一个区都不算。据说是一个实权人物的小舅子在背后操纵,弄了一帮人在这一代,专门坑外地人。像这种坑点电话费的,都是小打小闹。甚者像旅店搞个仙人跳,特产店卖店家伙什么,在这一代,司空见惯。
如果单纯的按照社会上那一套“约架”来对比,这一代真的不入流。包括他们这种不择手段的敛财方式,也令人不齿。但人家背后有“尚方宝剑”的存在,甚至管理这一代的执法者,都和他们算是一丘之貉。所以这么多年以来,其他城区的势力和这一代的小混混,尽量的保持着“井水不犯河水”。
“怎么着?听这个意思……你不服?”中年男人显然对我的说辞并不以为“耻”。
“呵呵,坦率的说,我是觉得这点事儿犯不上动手,我要真动手,你们几个还不够看的!”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硬币,直接抛向了刚刚说话的那个平头小伙子。“我说这个话,你们可能觉得不服。一块钱一分钟的电话费也算天价了。如果你们觉得少,或者对我刚才的话有什么想法,我建你们多带几个人,晚上去二十五小时迪厅找我。”
“对了,我叫邱天举!”说完之后,我转身离开,离开之前,我特意交代了一句。
我没有说出我单位,是不想把麻烦带到工作当中去。而提到二十五小时迪厅,多少有些“车祸做大旗”的目的。毕竟三姐的名声在外。而这个目的,貌似已经达到了。在我上车离开之前,对方居然一声都没吭。
“爸,你们还没吃饭呢吧?我先带你们去吃饭!”上了车,一秒钟没耽误,我直接发动了车子。
“这个时间你觉得我们吃没吃?”爸爸一如既往的对我不客气。“医生说了,我胃不好,找个吃面的地方。”
“嗯,我知道!”我点了点头,脑子里瞬间在几家熟悉的面馆中间开始了选择。“哎,爸,你和我刘大爷这次来江华有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哼!”爸爸直接冷哼了一声。“来敲断你小子的腿!”
“老邱啊,你这脾气得改改啊!”我还没等回话,坐在后排座的刘大爷直接开口了。“现在的年轻人不是我们那个时代了。来的时候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到这不发脾气。再说了,小举这么一来,你马上就能当爷爷了,偷着乐还差不多。”
啥玩意?我爸要当爷爷了?我心里一愣。如果我没记错,我爸好像就我一个儿子啊。他要当爷爷,是不是得经过我这个唯一的儿子同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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