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是在三楼走廊徘徊几圈,最后站定在谢临月门口。
“月月,你起床了么?”赵宥齐‘笃笃笃’敲了几下门,里面并无回应。
这时串串跑上三楼,穿着新的狗狗棉服。
“你妈妈呢?”赵宥齐问道。
串串仰头看他,随后朝着楼下‘汪’了三声。
“你妈妈已经走了么?”
“汪汪汪汪!”早就走了!
赵宥齐轻拧谢临月房门把手,房间内确实已经空无一人。
他叹息一声,还是推门而入。
房间内尚有空调的余温,大约刚走没有多久。
赵宥齐环视一圈,发现书桌上放着一个包装精致的礼盒,上面留了一张祝福他生日快乐的贺卡。
他脸上情绪这才缓和了一些,嘴角微扬轻声呢喃一句,“没白疼。”
礼盒打开后,是一盏月亮床头灯,木质底座上趴着一只白色小狗。
赵宥齐觉得有些眼熟,便凑近看去,然后发现小狗旁边刻着串串二字。
原来是手工diy,赵宥齐笑意更盛。
连带早上的火气也一同消去。
他突然觉得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比如,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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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各大影视表演类艺术院校校考,环影将从前的一周单休一天改成两周单休一天。
密集的课程让大家叫苦不迭,一下课,学生们便瘫在地上紧急补觉。
直到校考前一周,环影决定给学生们最后一击,
邀请毕业校友返校上一节公开课。
而学生们尚不知情,皆是热汗淋漓的在舞蹈房练习。。
谢临月双腿踩在寒菡胯侧,说道:“你腰背再开一点,下不去了。”
“我说我要死了,你信不信?”寒菡双肘撑着地板,额头暴起青筋,“能不能换我踩你一会儿,真的不行了!”
谢临月挪开脚,两人同时瘫在地摊上,生无可恋的望着对方。
“再有一周,我们就彻底解放了。”
“加油!”
“那我们再瘫五分钟就起来。”
“好!”
就在两人瘫的正开心时,舞蹈教室门突然被人推开。
一阵寒风顺着门缝袭来,吹得人一哆嗦。
“月月,我是幻觉了么?我怎么感觉自己看到了赵宥齐和陶一舟?”
“我也看到了。”
两人几乎一个鲤鱼打挺便从地上起来,将腿立刻搬到压腿杆上。
虽是动作迅速,但赵宥齐还是观察到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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