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被内,又滑又软的丝绸睡衣不知何时被扔下床去。
赵宥齐急忙捂紧被子,“你晚上睡觉爱乱动,会着凉的。”
谢临月向他凑近,那张过分漂亮的小脸在夜色里更显妖冶蛊惑,“哥哥抱着我,我就不会乱动了,也不会着凉。”
赵宥齐僵直躺在那里,只能感受来自他想象中的描述接触女孩身体时的词语。
冰肌玉骨。
“哥哥。”怀中人轻唤他,“你想不想亲我?”
“月月,你还小。”
那是□□裸的勾引和撩拨,将他身心都乱了。
但赵宥齐还是保留了最后一丝理智,是以爱,便能守住欲望。
谁知听了这话,小姑娘立刻不开心起来,“哥哥摸过?就嫌小?”
赵宥齐更觉得要命,他只有那么一次不小心压在上面,和平时不经意间的目测。
“月月,不闹,睡觉。”他几经平复,闻言哄道。
但小姑娘好像并不满足,不断的凑近,一次又一次的妄想将他最后的清醒打破。
那一晚,赵宥齐觉得累极了,是身体和精神双重的累。
直到第二天,他的门被敲响。
赵宥齐下意识的去护怀中的人,睁开眼睛才发现什么也没有。
他轻叹一声,伸手揉了揉自己眼角。
赵宥齐有几分后悔。
早知是梦,就
后来,他又想,就算是梦,也不行。
他的月月,现在就先做个无忧的小姑娘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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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临月觉得那天之后的赵宥齐变得奇奇怪怪的,他时常看着自己发呆,就连耳垂也捎带着泛出绯红。
“哥哥,是累了么?要不要休息一会儿再拍?”
但回过神的赵宥齐又一切正常,特别进入到工作状态后,穿着一身警服的赵宥齐更容易让她移不开视线。
一周后,赵宥齐戏份杀青。
那晚,谢临月正在收拾行李。
赵宥齐突然敲响她的门,“走,哥哥带你去逛一逛。”
谢临月没有多想,随手拿了件外套便跟着他出了门。
傍晚的村落,还算热闹。
直到两人漫步出村,赵宥齐带着她上了一条小路,世界陷入寂静。
临近十二月的云南,并不像北方。
即使是晚上,风里也仅带了点微微的寒意。
但谢临月还是拉住他手臂,不放心的将外套披到赵宥齐肩上。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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