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真想追究,都够砍头的了。
所以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的在军中做这种事,杜充真是开了先河。
巡逻的兵卒,只能是层层上报。
这事放在谁身上,他都不好解决。
即使到了葛洪这,他都兜不住。
葛洪是不喜欢杜充,但却不希望惹得军中动荡,现在好了杜充的这次醉酒,暴露在众人的眼皮底下。
葛洪想帮着遮掩,那都没办法遮掩。
明天必定会掀起轩然大波,这在当下可不是什么好事。
葛洪只能去找杜昂,杜昂绝对是一个尽职尽责的人。
这么晚了,他那里的烛火还没有熄灭呢?
隐隐还有一股子提神香的味道,这对杜昂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可是有很大危害的。
“主公,属下有事禀告。”
“进来。”
葛洪进去的时候都有点辣眼睛,这是点了多少提神香啊!
“主公,你不能这么熬啊!”
“战事一触即发,我不能再掉以轻心了。”
“世子出事了。”
杜昂这才抬头,“是先生搞的鬼吗?”
有些事杜昂不说,但他一直都很清楚。
趁着眼下没有别人,杜昂索性就摊开了说。
葛洪摇了摇头,“这事是世子自己惹出来的,他喝醉了,在营里耍酒疯呢?”
杜昂当然清楚,这意味着什么?
“这个逆子。”
“主公,这事不好收场了。”
“你是想说另立世子。”
葛洪只要敢点头,杜昂就会处置他,这句话就是杜昂的试探。
葛洪到是没有多想,“另立世子这件事的本身并不可怕,就怕明日会有人提出来,那样会影响战事的。”
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战事,其他的一切都要靠边站。
这一点上,葛洪分得很清楚。
“那就只能把充儿送回荆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