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是想的太多了,以至于他忘了一个下人最该做的事听话,“郑屠,就这次你说的对。”
白简和郑屠一起推开房门,就看见白简和紫鸳躺在榻上,幸好还穿着衣衫,“少爷,紫鸳小姐,你们该起来了。”
紫鸳半个身子都麻了,白肖刚才可是倚在她身上,“知道了,你们先出去。”
白肖也醒了,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怎么还流口水真丢人,“你都看见了。”
“大人睡觉像个小孩子。”
“你不知道,刚才在梦中我已经把你吃了。”
紫鸳玉臂环住白肖的脖颈,“还想吃吗?”
温柔乡英雄冢,美人的确可以消磨男子的意志,白肖可是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从踏上起来的,这期间难免动手动脚。
不过都是隔着衣服的,如果不隔着衣服,白肖就怕起不来了。
紫鸳尽心的服侍着白肖,让白肖霎时有了一种家的感觉,男人女人果然是分不开的。
黄毅早就到了当归医馆,“兄弟真是神采奕奕啊!可是过了三刻,不是说好的午时吗?”
有些事情是不用解释的,“方子归人呢?”
“里面喝茶呢?”
方子归给白肖的感觉一直是很自信,甚至有点自负,但是现在却透露出些许哀伤,这可不像是他啊!。
“不要假慈悲了,方子砚师徒死了,你应该很高兴才是。”
“大人请你注意你的态度,那是我的师兄。”
“不是你杀的吗?”
就算是心里有数的黄毅也张大了嘴巴,这未免也太直接了。
“血口喷人。”
“我看你是茶水喷人吧!茶叶都快喷我脸上了,怎么说说不可以啊!”
要问话,当然要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了,本来啊黄毅挺适合唱黑脸的,可是白肖一直跟方子归不对付,所以就他来唱了。
“大人,就是这么办案的吗?”
“大人怎么办案不用你来教。”
黄毅:“兄弟你平静一下,昨晚方子砚师徒死的时候,有人看见你们这边的烛火还亮着,你们在干什么?”
“什么时候?不知道啊!”
白肖直接把茶壶给砸了,“人都死了,你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你觉得我会信吗?”
“我这是上好的紫砂壶,白大人你不觉得你太过分了吗?我又不住在这,你说的这些我怎么知道。”
一个当归医馆坐诊的郎中走了过来,“两位大人,昨晚是草民点的烛火,馆主并不知情。”
黄毅:“你大半夜的不睡觉,来这干嘛。”
“草民昨晚腹痛难忍,所以煎了一点香附喝。”
白肖一直在看着方子归,他的表现突然一点不自然,显然这个郎中说的应该是真的,“你在煎药,那看见对面发生了什么吗?”
“这…”竟然迟疑了。
也就是说这个坐诊的郎中真的看到了什么,“快快重实招来,否则压你回县衙。”
“草民看见有两个人进入了木青医馆,然后烛火熄了,那两个人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