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该埋怨的应该是白肖才对,白肖本想着二人就算偷不到东西,也不至于闹到不欢而散。
打草未必惊蛇,因为白肖安的是什么心,慕容复不是不知道,可把人的腿都断了,只能说明眼前的这两个老流氓把事情做的太过了。
一个边军士卒走了进来,“白太守,我们将军有请。”
这个将领肯定是指慕容复了,如果是林光远,他会自己来的,可不会摆这样的架子。
“那走吧!”
乌野子:“大人,你不管我们了?”
“你们是怎么进来的,就怎么出去就好了,这点事还用烦我。”
白肖走后,连栗才开口,“老乌,大人是在赶我们走吗?”
“大人是刀子嘴豆腐心,他不让我们烦他,就意味着我们以后可以烦他,赶紧扶我起来,这把我疼的,固定一下好了。”
进入慕容复的房间,白肖就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你的伤口,不会是又裂开了吧?”
“还不是拜你所赐。”
“戒骄戒躁,你怎么就是不懂呢?”
“别逼我把字据交给林光远。”
吓唬人也要分情况,搞错情况就是个笑话,“你完全可以这么做,但事后你又能得到什么呢?林光远还是主将,你还是副将,永远无出头之日。”
“你现在最好对我好点,我才可以早点帮你,这样也就两全其美了。”
空手套白狼,可慕容复可不是白狼。
“白肖就凭你这几句空话,就想拴住我?”
“管犪吕勤这些人你应该认识吧!他们以后听你的。”白肖必须先给慕容复一点甜头,要不然无法让这只愤怒的老虎平静下来的。
慕容复愣了一下,“你可以走了。”
这未免也太现实了吧!不过以白肖和慕容复的关系,到也不用那么虚假,“那你什么时候走啊?”
“你以为我愿意待在你的地方啊!还不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害我,我的身体才迟迟不能复原,要不然我早走了。”
如果这么说的话,白肖还是认的。
“要不要我让人把你绑在榻上,这样你就不会太激动,自己把自己弄伤了。”
慕容复没有说话,右手指向了门口,此时无声胜有声。
基于慕容复这样的态度,白肖决定先来个釜底抽薪。
让林光远先带着所有的边军离开,只留下一个人在郡城休养,让他体会一下什么叫孤掌难鸣。
林光远当然不会有什么意见了,他跟慕容复不和由来已久。
一夜醒来之后,慕容复就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白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