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没有,他是我的,你什么也得不到。”年浅停止了挣扎,任凭叶然牵着她,她高高地俯视着呆掉了的苏妮,不屑一顾。
她拉着叶然,就要离开鼎皇,身后传来了苏妮的咆哮声。
“年浅,你是个魔鬼,你是个恶魔。”她嘶声竭力地吼着,把众人的心脏吓了一跳,经过刚刚的戏码,大家都看出来了,这是女朋友在PK小三的戏码,对于苏妮的吼叫,都很不屑。
年浅没有回头,拉着叶然出了旋转门,正确地说,是叶然紧紧地抓住她的手,而不是她要带他走,他跟在她的身后,嘴角轻扬了开来,这个女子还是很在乎他的不是吗?
“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炒掉苏妮,不然,你现在就下车。”年浅坐在轿车里,看着停车场里昏暗的视线,冷淡地开口。
“好。”他这么爽快的回答,倒是让她有了一丝丝的吃惊,虽然她走到,刚刚的一幕是苏妮做个她看的,打他,是因为他不小心,让别的女子爬上了身体,倒是他,这么爽快地就炒掉了自己的职员,还真让她吃惊。
“你就不用考虑一下?”年浅试探地转来呢看着他,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一写什么端倪,最终就释怀了,因为他看见他眼里对她的宠溺,浓烈地强盛。
他抱过她,轻笑:“刚才我还没有吻够,我们继续。”他邪笑地扬唇,貌似记忆里的某一个男子,对,是风苍野。
年浅没有想到叶然也有这么无赖的一面,愣住,回不过神,而他的唇,已经覆盖了上来,手在她的身上游荡,带着炙热的温度。
已经是晚上,停车场的灯光昏暗,她的车又停在角落里,所以,这一个夜晚,是年浅这一辈子,仅有过的一次车~震,也是她给叶然,唯一的一个仅有。
她什么也不曾给过叶然,就只有不尽的缠绵,和不尽的占有,她想要他,简单地想抓住他,那样强烈的占有,他一直微笑地纵容她,未曾变过。
就是在后来的许多变故中,他还是一如既往地笑着,包容她所有的过错和错过。
他们就像暗夜里见不得光的两个合体,蛰伏在黑夜里,索取着各自的温度,在不尽的黑夜里,年浅的耳边,不停地回荡着的,只有叶然一声低过一声的浅浅,浅浅,他一直念着她的名字,每一次的深入,他都是拼尽了力气,在她的耳边,泪水在预料中的落在她的脖颈。
他每一次在她的身上,都会泪水滂沱呢,不知道是为了什么,他从来就不曾和她说过,他爱她的话,只是那一句一句的浅浅,刻骨铭心,回荡在她阴暗的岁月里,温暖了她最黑暗的岁月。许多年后再回首,她恍惚觉得,这个男子还留在原地,等待她的一次回顾。
风辰再来找漠妖的时候,是在那件事情发生后的一个月,曼陀罗公馆里的曼陀罗已经凋败,颓废地开过了一季,最后还是要落个凋败的下场。
漠妖一声黑衣站在曼陀罗花丛中,捏起一朵已经凋败了的黑色曼陀罗花,纤指细细地撕开,然后把它洒在半空中,就是在这花瓣的飘飘摇摇中,她看见了杨不念领进来的风辰。
他一脸阴霾地看着站在花丛中的漠妖,那种不满和不悦,写满了他的脸,他眼里的狠毒,也被漠妖一览无遗,她再度弯腰,捏起一朵黑色的凋败的曼陀罗,在花丛中,看着风辰,吓得明媚,脸上的曼陀罗面具,一如既往地闪着金色的光,神秘莫测。
“怎么?风大少爷今天气冲冲地来我这,有事么?”她提起了裙摆,优雅地走到了他的跟前,顺手,把那朵已经颓败的曼陀罗,****了他的西装上衣袋口里,那黑色凋败的花朵,在他的胸前,似乎越发的颓废。
“你可知道,你那样做,让我惹上了多少麻烦,阴阎门下不时地对我实行报复,你当初说我爆出阴梨,风苍野会杀了她,我什么事情也没有,可是,现在你怎么说?”风辰有些气急败坏,这个月,阴阎门下对他实行过几次的报复,要不是他防卫严密,还能站在这里么。
“我早就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易木暖宁会动手,阴尧会到来,我都想到了,我故意的。”她笑了起来,笑声阴邪,穿过这幽寂昏暗的曼陀罗公馆,回荡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声响。
“你说什么?你是故意的?谁给你这个权利?”风辰斜睨着她,他给了她十个亿,他是买主,她竟然说是她故意陷害他,让他处于这样的境地,这叫他更是气愤。
“我喜欢,我做事情,还要你给权利不行?”她脸色阴冷地看着他,很是不屑地开口,这风辰以为他给了她一亿,就可以控制她了不成,笑话。
“怎么?我给了你们一亿,你们就这样完成任务的?”风辰不满地挑眉,看着漠妖藏在面具下的脸,想去了那天易木暖宁的话,他来这里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不是七年前,跳舞如精灵的女子,苏年浅。
“那天的事情,和任务没有关系,我不是说了么,你不要妄想着可以控制我们,我们就是借这次的事情,教训一下你。你也不看看,你的对手是谁?你以为,如果不是主人乐意,你还可以站在这里说话?”杨不念不屑地斜睨了一眼风辰,冷冷的警告出声,风辰的脸上瞬间变得尴尬。
“好了不念。”漠妖终于出声阻止了杨不念对风辰的恐吓,她脸色明显是带着笑容的,因为她嘴角的弧度,扬起了好几个度数。
“那是我的一场游戏,你看,我不是杀了阴尧了么,阴阎应该找我的麻烦比较多吧,这场棋局里,你们都是棋子,因为你们都有太多的欲望,也是你们活该。”
“那是我的一场游戏,你看,我不是杀了阴尧了么,阴阎应该找我的麻烦比较多吧,这场棋局里,你们都是棋子,因为你们都有太多的欲望,也是你们活该。”
漠妖不屑地扬眉,确实,那时她布的棋局,他们,都是她的棋局里的棋子,还是那个原因,她看穿了那些人的心,看出了他们想要得到的,以及那些无休止的欲望和疯狂。
“你。。。可是,你这样得到了什么?你就为了杀阴尧?我就不相信,为了杀他,你要费这么大的劲。”风辰明显对她的这个解释抱着怀疑的态度,他就不相信,她要杀一个阴尧,还有这样,她是漠妖,杀他应该不难。。
“杀阴尧只是一部分,你不是失去了那录音带了么,我这里还有哦,你拿什么来换?”漠妖把一直手搭在他的肩膀上,眼睛望进他的眼睛,她看见了隐藏在他心底里的疯狂的欲望。
“什么,你也录音了,在哪里?”风辰一听她说她也录音了,欣喜若狂,他正愁漠妖证据击倒风苍野,如果拿到这录音带,那么,就好办了,当时他不明白局势,把录音带交给了风苍野,回去后,还后悔了许久。
“那风大少爷,你付出什么来得到这录音带?”她邪笑地勾唇,看出了他急需这录音带,邪魅地笑着,这好玩极了,这就是人性的丑陋,为了达到目的,什么都愿意舍弃。
“你要什么?我想,你是不会让我自己开价码的吧?”付出自信地挑眉,既然这漠妖今天会告诉他说她还拥有那录音带,定是想在她的身上得到什么。可是,他猜不到是什么东西,连她漠妖也得不到。
“风少爷变聪明了,当然,这价码还是要我自己开口,我要,你手指上的那枚素清戒指。”她死死地盯着风辰瞬间便变色的脸,果然,这是他最值钱的东西,所谓的什么金钱名利,都不如这枚戒指贵重。
风辰大惊失色地看着近在眼前的漠妖,想从她的眼里看出什么端倪,她怎么知道这枚戒指藏着的玄机,他的心不断地寒了下去,这枚戒指,关系着他母亲的荣辱,还有他的荣辱,他能轻易地给出去么?不能,绝对不能。
“除了这枚戒指,其他的,我都愿意给。”风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冷冷地开口,这个女人是知道了什么秘密了么?如果是,那么,他就躲了一个敌人,而且,这个敌人,很难对付,他必须得步步小心。
“很遗憾,除了你手指上的戒指,我什么也不要。”漠妖轻叹了一口气,是的,她什么也不缺,就缺了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抢,她可以抢到。
但是,这必定会让她付出一些血的代价,她清楚地知道,他和蝎子帮的纠葛,她最不想看见的事情就是,她的手下为了达成她的夙愿,而流血,由蝎子帮守护的东西,不是那么轻易就可以拿到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风辰也是铁了心不给,他清楚地知道,这枚戒指关系到的事情,如果被风家的那些所谓的□□级人物的那些死老头知道,那么,他定是挫骨扬灰。风家有一条铭文规定,亲人间不得相互厮杀,否则逐出风家,世界上都没有他的容身处。
所以这么多年,风辰和风苍野的争夺,只能暗地里进行,从来没有出现过大规模的厮杀,那条铭文,是一个重要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