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我迷住了?”风苍野邪笑地再度靠近她,痞痞地对着她张扬地笑了开来,刺瞎了她的眼睛,她突然想起了记忆里那个同样倾国倾城的少年,他站在阳光里,对她笑得温和,还有一丝丝的张扬。
可是,如今,却也已经是时移世易,人事已非,她即将成为别人的妻子,而他,也已经在人流在,最终,也会成为别人的叶然,不管她多么的不想承认,就算他有了别人,她也下不了那个手,去杀了他,这是她的疯狂,对他,却舍不得。
“是啊,被你迷住了,高兴了没有?”心里有什么东西已经释怀了开来,这时间,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得失去什么,就像现在,她得到了风苍野的婚姻,那么,就得先失去叶然,这就是公平对等,她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虽然,她会遗憾。
风苍野怎么也料不到她竟然也会这么俏皮地对他轻笑,说她是真的背他迷住了,那么,你是真的喊道舒心了么?浅儿,我看见你眼眸中掠过的那一抹惆怅,最终被你抹去,如果你真的眼睛释怀,那么,我可以给你倾城的幸福。
“高兴了,走,老婆,我们结婚去。”他牵着她的手,带着她走上了位新娘新郎准备的花台,她诧异地发现,他竟然没有叫神父,那么,谁来主持婚礼,她头疼地看着他,甚是无奈。
他却放佛是看出了她的疑问,对她轻轻地漾开了一抹的笑容,像是在安抚她,也不像是,甚至有一些邪笑,这就是风苍野,就算是结婚,还不忘邪恶一下,她已经准备好了接受他邪恶的做法,却在下一秒,睁大了眼睛。
在长长的红地毯上,缓缓地走进了两排五六岁大小的童男童女,穿着小人西装礼服,粉嫩嫩的模样,甚是好看。他们的手里,手里捧着纯白的花样,那时她最爱的花样,正确来说,那时她母亲生前最爱的花朵。
在她母亲离开后,她的房间,每一天,都会有开不败的芙蓉。不管是否过了花季,她还是会花大价钱去买回稀缺的芙蓉,所以,这些花,就像是她母亲的身影一样,给她最幸福的光影,还有最大的怀念。
那些孩子,大概有三十多个吧,整整齐齐地站在她的面前,笑得灿烂,把手里的捧花杨高,整整齐齐地,娇声娇气地开口,瞬间便让她有一股不祥的预感冒到了头顶,这感觉,感觉下一秒就会发生让她预想不到的结果。
“敬爱的年浅小姐,您愿意嫁给我们帅气的风苍野先生为妻吗?不管生老病死,不管海枯石烂,都在他的身边,不离不弃,你愿意么?”
年浅愣愣地看着这帮孩子,那么屁大的人儿,一脸正经地念出了这一窜的话,她吃惊,这孩子,怎么记得住?
“谁较你们说的?”她竟然反应过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这样,刚才还是美满和谐的,羡慕的现场,突然就爆发出了一阵低低的笑声,这新娘还真逗,还能有谁教,肯定是新郎了。
风苍野也是抓着头,不可置信地看着年浅,他想,这个女子现在的智商肯定为零,不然,她怎么会问出这么无关紧要的话,而且,还这么白痴,难道她结婚的时候,会问神父:“是谁教你说这些的。”
那么,他想,那神父一定会被她气晕,因为他会觉得对不起上帝啊,还有这样的新娘,电视里不时都这样说的么,难道她都没有看电视?全场爆笑。
“阿姨,既然你问了,那么我就悄悄地告诉你哦,是风叔叔教我们说的,他说,如果你答应了,我们就有糖,如果你不答应,就把我们卖了,你可千万要答应我们啊。”那为首的孩子憋屈地看着年浅,那样子,可怜兮兮的。瞬间再度把年浅秒杀,她傻傻地看着风苍野笑得抽了的脸,脸部抽搐。
现场又爆出了一阵巨大的笑声,这新郎也很逗,竟然拿小孩子来“威胁”新娘,这场婚礼,还真让人意外地感到舒心。
年浅看着那孩子憋屈的脸,脸部都抽搐了,看着风苍野,他却不怕死地笑个没完,显然,他对现在这个场面很是满意,这是她见过的,笑得最灿烂的一次。她有些晃眼,鬼使神差地对着那些孩子点了点头。
立马的,那个刚才还憋屈地想要哭的孩子,笑得格外灿烂,他竟然得意地向风苍野抛了一个媚眼,风苍野接到他的目光,两个人立刻齐齐地笑了起来。
年浅额头不停地冒黑线,感觉头上不停地有乌鸦飞过,她被骗了,还是被一个小屁孩骗了,这个认知,立刻让她感到很是丢脸,她年浅的一世英名,就败在了这个小屁孩手里。
无语望天,看着红地毯边笑到抽的那些宾客,她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年浅,什么时候输过,今天竟然栽倒了这屁孩子的手里。叫人无奈。
“那么,敬爱的风苍野先生,你愿意娶美丽的年浅小姐为妻,无论生老病死,海枯石烂,都对她不离不弃么?”那屁孩又开始正正经经地开口,出奇的,他说这话,竟然带了感情,不像是在背书。
年浅还在惊讶,这孩子怎么能这么镇定呢,把人耍了之后还可以这么镇定,这孩子,长大以后,一定和风苍野一样腹黑,她还陶醉在自己的幻想中,耳边便传来了风苍野的声音。
“当然,我很愿意。”他的声音带着低低的磁性,甚是好听,年浅可以分明地感觉到,他的眼睛里有强烈的炙热,他握她的手,越来越紧。
“那新娘新郎请交换戒指,”那孩子还真行,此话一出,立马有孩子提着一个藤制的精致花篮,花篮的中间,在芙蓉花的围绕下,放了两枚精致无瑕疵钻戒,简单的缎面,却繁复复古,并不像表面的那般简单。
他笑着捏起那枚女式钻戒,眉目温和,这一刻,是她见过的做温和的风苍野,就连他的眼睛,都带上了暖暖的颜色,她觉得,她会在他的眸光里融化,因为,她的心,已经晕开。
他捧起她的手,专注地看了许久,久到她以为他忘了现在正在举行婚礼,许久,他才把那枚代表着他们结合的戒指,神圣地带到了她的手里,是的,他脸上眼睛没有了笑容,专注,虔诚,甚至是神圣的表情,他认真了。
年浅突然就觉得,这个男人,心里真的有她了吧,不然,他不会对带一个戒指都这般的神圣,心里稍微有些感触,只是,她却高兴不起来,意外地,他输了,她竟然不快乐。
年浅拿起男方的戒指,透过浅色的阳光,折射出暖色的光辉,这钻石,本来就是冰冷的东西,却被那么多人钟爱,还真的不能理解,就因为它表面的光彩,就因为它的光亮,所以,它是大众的宠儿,却不是年浅的宠儿,她就不喜欢钻石,却不得不要。
当她把戒指戴上他的手指的时候,抬头,分明看见了他眼里的闪烁,那清淡的忧伤,迅速地掠过了他的眼眸,还有那一抹小小的怀念,他许是想起了什么人了吧,想起了那个不能参加他婚礼的人,她走到,他想起了谁,却只是安静地看着他收拾好自己的情绪。
“这样,浅儿,你就是我的了。”他高傲地举起手,无名指上的钻戒闪烁,那刺眼的光芒,落在他的眼里,有异样的颜色,他湛蓝的眸子,突然就变得晦明不定。
年浅却显然有了一些的不爽,趁着宾客掌声雷动的时候,她悄悄地附在他的耳边,戏弄地开口:“你又忘了,就算结婚,我也不只是你的。”她的声音具有很强的穿透力,瞬间凝结了他的心,
一句话,瞬间冻结了他脸上的笑容,她就是喜欢这样,一场游戏,主导这场游戏的人,一定要发挥出最狠辣的角色,因为要快~感。
所以,她不停地去伤害,不停地残忍地抹杀掉他脸上的笑容,她想知道,当他真正脆弱在自己的面前,磨平了所有的棱角,会是一个什么样子,不知道,那个时候,她是不是会感到快乐?
但是,很快地,风苍野就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手穿过她的腰,把她抱近他的身体,他可以清楚地闻见她身上淡淡的幽香,那种抹不掉的香气,来自她的身体。
“我相信,你一定会属于我的,完完全全。”他自信地扬唇,又开始了一场的搏击,他和她之间的爱情,就是在这一场一场的搏击中,逐渐走向了那疯狂的占有,还有缠绵。
“我相信,你一定会属于我的,完完全全。”他自信地扬唇,又开始了一场的搏击,他和她之间的爱情,就是在这一场一场的搏击中,逐渐走向了那疯狂的占有,还有缠绵。
“好啊,那我等着。”她也笑了开来,她喜欢他的这种狂妄自大的自信,因为这样,她在挫败他的时候,才会感到很是有成就感,那种成就感就像她的血液,温暖了她干枯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