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她怎么觉得二哥跟今夏说的那些话,听起来怪怪的?
是因为他睡了她,所以二哥打算从一而终,认定了她做未来的老婆,这样子?
。。。。。。
好不容易送走今夏那尊神,安在暖侧躺在床上,伸手去拿杯子想喝水。
霍屹行已经心有灵犀递了过来。
安在暖喝了水,柔柔地说了声,“谢谢二哥。”
男人老早已经在床边坐下,这会儿的大手,已经老实不客气地探进了被子里,声音邪肆地响了起来,“安安,你的谢谢,总是这么没有诚意。嗯?”
安在暖条件反射般夹紧双腿,浑身一个激灵,“二哥。。。。。。”
她忍着身体的战栗,探手推拒着被子里男人的手,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地抗拒着,“你别闹了,我在老宅和医院呆了好几天都没洗澡,浑身都臭了,你的手。。。。。。”
他听完,倒是老实了。
下一秒却弯腰将安在暖打横,一把抱了起来,“那就洗澡。”
安在暖吓了一跳,下意识抬手缠上男人的脖颈,长腿在他怀里不停地扑腾着,“二哥,你放我下来,这里是医院。”
男人挑眉,似笑非笑地看她一眼,“你想哪儿去了?我只是想帮你洗个澡。”
“。。。。。。”安在暖咬牙切齿,半晌恶狠狠说了句,“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也能洗!我伤的是手,不是腿!”
他哪儿肯听她的?
先是抱住她一路去锁了门,又径直进了浴室。
到了这会儿,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你不是说抱我去洗澡吗?锁病房大门做什么?”
“怕走光。”
“我自己会关门。”
“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
安在暖一个手受了伤的病人,被男人当成高级残废似的,压在洗手台上,硬生生扒光了所有的衣服。
后来为了证明安在暖所说的话,还一本正经趴在她身上,做出嗅闻的样子,鼻尖沿着女孩的耳后根,一路往下,经过她的脖颈,锁骨,双峰,那种羽毛般拂过的感觉,让安在暖不由得咬着唇,轻轻颤抖了起来。
好久,直到女孩有些受不了地推了他一把,他才收了动作,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嗯,是挺臭的。”
“霍屹行!你太过分了!”
安在暖又羞又气,抬脚就踹了过去,却被男人一把握住脚踝,连人带脚抱了起来,身体一转,她整个后背就贴在了冰凉的瓷砖上。
“别闹。”
他板着脸,眼中明明蒸腾着浓浓的欲望,表情却很正经,“二哥要给你洗澡。”
他拿下蓬蓬头,一手将她缠着纱布的手抬起,高过头顶,蓬蓬头里温暖的水流,沿着安在暖细致的身体曲线,一路往下。
山峰。
平原。
到茂密的丛林。
水柱温暖的刺激,像是男人的大手一般,无声触碰着安在暖身体最敏感的神经。加上空气里那道一直落在自己身上灼热的视线,安在暖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要烧起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