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者要为赢者办件事。”
“啦,啦,啦啦……”
……
走在图苗乡的街道上,看着来往的小孩们不断唱着这首儿歌,王欢真是苦笑不得。二狗子,你有如此才能,如果用在追求女孩身上,你早就不是光棍了。为了此,二狗子再次用了缠功找到了王欢,而王欢听后,想了许久,就写出了这首通熟易懂而且朗朗上口的儿歌。
既然审判一百三十多号的土匪是大事,此事怎能隐瞒了?白莲教和狂狮帮背后的靠山都只能在暗处行动,不能光明正大地明抢。事件闹得越大,知道的人越多,对于我来说就越安全。既然想玩,那就玩点大的。
一间吊脚楼里,屋里头有一张大长桌,两旁摆着几条长椅,二狗子一脸严肃地坐在大桌后,看热闹的乡亲们有的坐在长椅上,有的站在门口,此间吊脚楼被围得水泄不通。
“堂下何人?”二狗子一拍惊堂木,大声喝道。
“在下李老五。”一位满脸横肉的中年汉子低着头,温顺地回答道。
“所犯何事?”二狗子再拍惊堂木,今儿提供声音,大声喝道。
这一招,是通过气势压迫,让犯人心里紧张,从而不打自招,这可是二狗子想了很久才想到的,应该很管用,所以今天第一次审问土匪,二狗子一开场就用上了这招,想来个开门红,讨个好彩头。
可理想与现实总是有差距,让人错手不及。跪在堂下的土匪李老五没有开口,却是满脸的疑惑,似乎不知道二狗子在问什么?
见堂下土匪李老五没有回答,气氛一下就尴尬了,这不由让二狗子站了起来,再次提高声音,大声喝道:“土匪李老五,所犯何事,还不快快招来,否则大刑伺候。”
“这位大人,我真不知道您在说啥呢?我犯了什么事?您能告诉我吗?”土匪李老五看着堂上的二狗子,就像看到了一位傻子一样。
“你犯了什么事,你不知道,你还问我?真是岂有此理!”见到如此眼光,二狗子知道自己被人小瞧了,不由很是气愤。
“大人,我是真不知道。您在审问我,想必大人一定知道我犯了什么事,还请大人告知?”土匪李老五一副不懂就要问的模样,请求二狗子告知。
“你强抢民女,杀人放火,这些还要我说吗?”二狗子再次狠狠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喝道,如此罪行真是天理难容,你竟然装疯卖傻,不从实招来,真是大大的坏。
“哟,大人,您见过我强抢民女?见过我杀人放火?您可有人证,可有物证?有证据吗?光说的,可不行啊!大人您要拿出证据啊!要让我心服口服啊!”气愤和暴躁是解决不了问题的,就你这手段和智商,我玩你就像玩一只蚂蚁一样,想捏死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也就看看我的心情。
“你,你你李老五好生无耻,竟然强硬狡辩。”二狗子真的没有证据,对此只能气急败坏,不知该如何下去。
土匪李老五一看就是老江湖,见二狗子落败,连忙继续追击,笑着嘲讽道:“要是按照大人所说,我也可以判大人有罪,说大人强抢民女,说大人杀人放火。光说,我也会啊!”
“你,你,你……”二狗子暴跳如雷,感觉自己的尊严被严重地践踏了,一扔令箭,大声喝道:“来人,给我打,狠狠地打。”
“哈哈哈,打我?你有资格吗?”土匪李老五突然站起,怒视着二狗子,呵斥道:“按照大庆律法,不能拿出证据判断犯人有罪,无权使用棍棒夹棍等重刑,否则,削除一年薪酬。这位仁兄,给你个面子,我才叫你大人的,你还真的以为自己是大人啊?越苗县只有一位县令,那就是王欢王大人。你可不是官员,何来的权利使用棍棒夹棍等重刑了。”
“我……,你……。”二狗子脸色通红,泄气地摊在了椅子上。
而看热闹的村民纷纷摇头不已,对此表现很气愤,但又无可奈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