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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云,孬儿怕是不成了。”
晨曦之中,一间不知道归属谁家的房屋顶上,北山春影停下身形,返身迎着白玉青云,带着哭腔地说道。
白玉青云上前,借着晨曦一看。果然,凌云面色铁青,气息全无。
白玉青云也是面色大变。他伸手摸摸凌云的胸口,面色有些缓和。
白玉青云感受到,有四五道细微的先天真气,在护着凌云的心脉。凌云的心尽管不跳了,但生机没绝。
“娘**哩!这孬逼养哩,在针上喂有剧毒。也不知道是什么毒,这可怎么救?”
北山春影用掌从凌云的胸口,吸出几枚细如毛发的,蓝瓦瓦的牛毛针,望着那些针,带着哭音地嘟囔。
正所谓关心则乱。这一刻,这个已经踏入仙境的人仙,同普通农妇,没啥差别。
“师祖别急。所谓吉人自有天象。小师叔不是短命之相,不会就这么去了。”
白玉青云劝慰道:“咱们得赶紧回住处去,然后再设法。”
“前辈若放心,就请下来救治他吧。”一个声音突然从下面的院落里传上来。
北山春影同白玉青云低头一看,居然是安飞凤同东丹摘星,在院落中仰望他们。
原来,他们无意之中,竟然又跑到朱锦儿的府第上面。
“有啥不放心,还怕你们暗害不成。”北山春影嘟囔着,飘身落下。
凌云被放在一张香塌之上,几个人急忙拿起牛毛针,仔细研究。不搞清牛毛针的毒性,神仙也无法救治凌云。
四人中,学问最好的是东丹摘星。
她拿着一个牛毛针,又看又闻,再对照着凌云的脸色。
喃喃嘀咕:“鹤顶红……铁线涎……棺中鲤……人面蝎……这是七彩罗刹剧毒,神仙难解”
“青云,这小妮儿嘟囔的啥家式?鹤顶红俺知道,可这铁线涎、棺中鲤、人面蝎,都是啥东西?”北山春影见东丹摘星煞有介事、喃喃自语,忍不住问白玉青云。
白玉青云却面色大变,黑如锅底。
“师祖,铁线涎是铁线蛇的毒液。棺中鲤是埋葬了多年后的棺材里,生长的鲤鱼,既然用在药中,应该是剧毒。人面蝎长的跟人的脸面一般无二,是有名的剧毒……”
白玉青云面色沉重地说到这,咽了口唾沫,继续道:“这其中任何一种毒,都是非常难解之物,这么多混在一起,除非有天材地宝、仙丹妙药,否则……”
白玉青云住口,没敢再说下去。因为,北山春影的脸色,已经铁青了。
“娘**!孬儿要好不了,俺杀他牛头马面的全家,灭他们九族!俺把这个狗日的天牢,一把火烧个精光……”北山春影咬牙切齿地发誓。
屋里唰地变得冰冷阴森,仿佛北山春影已经将地狱打开。
白玉青云同安飞凤,都忍不住打个寒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