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毓书错愕抬头,“啊?没有”
郝南一副你哄鬼的表情,“反常,太反常了。”然后八卦地凑近,眼睛一虚,“陆博渊找过你了吧?”
谈毓书一愣,“你怎么知道?”
郝南指了指他发肿的嘴唇,“别告诉我你还有新欢?”
谈毓书低头,无话反驳。
“你们怎么回事?他找你,还是你找他?”
谈毓书捧着碗,“我不会找他。”低着头,肩膀微收,“我没脸见他。”
这话让郝南心口一烧,正准备说教,就被自家男人打断,“啊!汤包好了,宝贝儿,跟我一块去拿怎么样?”
郝南瞪他:你他妈能不能有点眼力价儿!
大钟苦笑:人家正伤心呢,不许火上浇油。
郝南挤眼:我不管我难受!
大钟抬眉:他们自己的事情,自己会解决的,宝贝儿别操心。
郝南拱鼻子:你了解他还是我了解他?
两人无声交流得正欢,被谈毓书试探着打断,“那个你们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不停地挤眉弄眼,可能是眼疾吧?还是鼻炎?
他在郝南的店铺呆到三点钟,抬腕看表,嗯,差不多到时间了。
“郝南,我还有事,先走了。”
郝南从漫画书里抬头,茫然问:“你不是周末放假吗?会有什么事?”
谈毓书从公文包里摸出一张卡片,神情柔和了一瞬,“我去接人。”
郝南眉毛一飞,“接人?”
难不成真的有新欢?
陆博渊今天的工作泡了汤,宿醉又吹了冷风,头疼得快要炸裂。虽然跟出版社谈好了合约,但是价格的数字他并不满意,竟就那样答应了。
草草了事,大概因为心里有更重要的去向。
趁着头痛,趁着不清醒,干脆去做一件更加疯狂的事。
昨晚的样子真是狼狈透了,头发凌乱,衣服皱巴。还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抱怨,宛如一个弃妇。
糟糕到极点!
所以,这更增加了他整改形象的决心。
按照陆莞的配方泡澡,将疲态都洗干净。再拿发胶简单打理一下头发,露出黑长的剑眉。看上去有点凶,却很有男人该有的英气。换上黑色的衬衣,内松外紧,衣领开到胸口,隐约能看到肌肉线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