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儿,你可知罪,如此喜庆之日,你选的什么曲子,是要父皇罚你吗?”顺德帝怒目圆睁,呵斥道,并问出了所有人心中的疑惑。
厉王素来行事稳妥,今日怎会犯如此明显的错误。
“皇上,可能是有人故意陷害江儿的,您要替江儿做主啊!”谭贵妃一边开口,一边暗暗地瞪了坐在下首的太子一眼,才又委委屈屈地看着当今皇上。
“贵妃所说可属实!”
“皇上,还是先听听大皇子是怎么说的,再来定是非吧。”皇后豫清颜看着有些怒意的皇帝劝解道。
“并非母妃所言!”贺兰江接着道。“这是儿臣一手准备的。”
“江儿!”谭贵妃焦急地喊着,这个儿子是要做什么,怎么不和她商量。
“父皇罚你可服?”顺德帝看着跪在桌后的儿子认真地问道。
演奏琵琶的妙龄女子依次退出大殿,百官及家眷的目光才看向高台之处,疑惑间又恍然大悟。
曲子是大皇子所安排的。但这是为什么呢?
“父亲,您看?”豫墨鸿悄悄地凑近豫国公的耳边问道。
“恐怕是文将军那边有危险了?”
“怎么说?父亲!”
“俩个月咱们所有得人都没有收到战场的消息,现在看来应该是被有心人拦截了。”豫国公突然间想起了最近发生的事。
“那父亲可否能预料到发生了何事。”一旁的豫墨齐也焦急地问道。
“父亲也暂时不知。”豫国公爷也不好说,也许是打了败仗,厉王现在要让皇上处罚他们。
“妹妹他们会有危险吗?”豫墨齐又看向父亲。
“这个应该不会,即使是边关败仗,也只是战场之事,和清岚她们无关。”豫墨鸿扭头看了一眼有些坐立不安的妹妹。
“父皇,儿臣……”
一高呼的参拜声打破了大殿喧闹后的宁静,也打断了贺兰江所要出口的话语。
一幕幕、一声声,都透漏着今天的宫宴有着一种不平静的气息。
“微臣觐见皇上!”
大殿门外,满脸疲惫但异常精神的左监军谭永博携俩位士兵求见。
为了能顺利赶上宫宴,他可是跑死了两匹快马,虽然此刻腿肚子在打颤,但一想到待会将要发生的事情,他便兴奋异常。
身后俩名士兵,其中一位身材高大,五官立体,虽然穿着本国士兵兵甲,但怎么都觉得衣服有点不合身,看上去别别扭扭的。
“宣!”顺德帝转怒为喜,监军这时归来带回的必定是大好消息,喜上加喜,与之大皇儿这件小事相比,不值一提。
听到谭监军这时归来,又回想起刚才大皇子安排表演的那一个节目,再看看此时气定神闲,甚至还有一些沾沾自喜的左相,建宁侯尉迟进德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迅速看向女儿的方向。
众人注目之下,谭永博跪地参拜!
将军府众人坐直身子仔细地盯着跪在大殿中央的谭监军,他从军营而归,一定带回了将军们的消息,此时更是迫不及待地希望他快些说战场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