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还有吃剩下的残羹剩菜,姚宴直接端起一碗汤往刘大元脸上倒,并踹了他一脚,“给我起来,都不许装死,谁装死我就踩谁。”
立时刘大元睁开了眼,王勤受夹住了腿。
刘大元捂着裤裆往文翰礼脚边爬,哭的稀里哗啦的,“大人,你可要为小人做主啊。”
文翰礼却道:“是不是你派人刺杀的祝君行?”
“大人,小人冤枉,小人有贼心没贼胆啊大人。”
王勤受怕姚宴把祝君行的账算到自己头上也赶紧爬向文翰礼,“大人明鉴,更不是小人找人做的啊。”
“那你们就从实招来。”姚宴渐渐觉出不对来,以王勤受刘大元此时的心理素质,对着她说谎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么就是说,刺杀祝君行的另有其人了?
王勤受仰着一脸血忙道:“城隍庙会那天,我原是打算让人掳走小娘子,不,那位祖宗的,可是我的人掳空了,真不是我干的。”
若早知道这祖宗这么硬茬,他死也不会起色心的啊。
王勤受叩头就嚎啕大哭起来。
刘大元也捂住裤裆哭道:“更不是我,我真是有贼心没贼胆,原本也只是想撺掇他掳走祖宗,他吃肉我能喝点汤就行了。”
姚宴听罢更加肯定,刺杀祝君行的另有其人。
既然如此,姚宴觉得自己也报了仇了,就对文翰礼道:“表哥,这两人都犯罪了,你看着办,我回家看孩子去了。”
姚宴来如一阵飓风,走时却如春风,文翰礼看得出来姚宴的心情变好了。
随后文翰里面对着她弄出来的这烂摊子苦笑,却又心甘如怡的帮着收拾。
——
得了阳光的爱抚,雨露的浇灌,司徒彦的花园里百花斗艳,蜂舞蝶忙。
司徒彦拿剑指着一个珠圆玉润的姑娘,满眼厌烦,“你滚不滚?”
“表哥,别这样对人家吗,人家不会给你捣乱的,人家就是爱你画画的样子嘛。”水蓉蓉捧着自己圆嘟嘟的脸蛋星星眼的注视着司徒彦。
“你这么丑,我看了想吐,赶紧滚回你自己家去。”
“我不嘛,人家才来。”
姚宴被董大领进来的时候就看到这样一番场景,嘴角控制不住的抽了两下。
在继有了一个画痴司徒彦之后,这是滚来了一个脑残粉吗?
“姚姑娘,请。”
司徒彦扭头一看姚宴,把剑一扔就来抓人,“你来的正好,看看我的新作。”
姚宴连忙道:“我自己能走。”
“喂,你是谁啊,是不是来勾引我表哥的村姑?我告诉你,我和表哥已经订亲了,表哥是我的!”水蓉蓉双手掐腰一派盖章占有的模样。
姚宴连忙澄清,“我是、算他半个师父吧。我已经成亲了,孩子都半岁了。”
水蓉蓉怀疑的看着姚宴,“你没骗我?”
“我骗你干什么。”姚宴哭笑不得。
“你要么滚,要么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