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熙彻,汪子越和白玉韩都认识她,但苏枫城却不认识她,诧异询问道,“这位是?”
朱熙彻赶紧介绍,“这位是贾公子,是我邀请他来的,反正现在也商量不出个结果,不妨听听他的意思,你们觉得如何?”
白玉韩沉默不语,但对凤仪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汪子越不屑道,“就凭他?有资格吗?”
苏枫城想了想,说,“既然是朱兄特意邀请来的朋友,想必有真本事,我们洗耳恭听便是了。”
凤仪拱手道,“好说好说,大家都请坐!”
四人相对而坐,凤仪并不急着询问结果,而是反问道,“如果传国玉玺重新出现,你们还会拥护御临染登基吗?”
这个结果出乎所有人意料,毕竟传国玉玺已经失踪五年,连当今太子都拿不出来,谁还能拿出来?谁还敢拿出来?
“这个……”苏枫城站起来,凤仪这才好好打量他,此男并不算特别出众,但给人干净的感觉,眼神纯净,一直能看透心魂的那种干净,凤仪对他的好感备增。
“苏公子,有话便直说。”
“贾公子,难道你有传国玉玺的下落?”苏枫城问。
凤仪用折扇敲打着手心,来回踱步,“算是吧,我只想知道你们反对或支持的理由,如果仅仅是因为传国玉玺,那这事就好办多了。”
汪子越不屑道,“你算老几?这事好不好办,跟你有关系吗?”
凤仪眼风一扫,冷冷回道,“汪公子,你又算老几?身为四大家族的嫡系子孙,却连家族宝戒都没有,你又有何资格坐在这里?不要以为四大家族很了不起,在我眼中,你并不高人一等,也不比任何人高贵,少拿你的幼稚挑战我的耐心!”
“你!”汪子越愤怒不已,俏脸已然涨红,“不知好歹,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只见他猛提内力,掌风带着杀气向她袭来,凤仪冷笑,将内力化于羽扇之上,轻轻一挡,就化解了。
汪子越没想到她内力如此惊人,年纪轻轻就有如此造诣,顿时很受打击,但碍于面子,只能继续攻击,凤仪不想伤他,只简单的防卫,轻松躲开他所有的攻击,倾刻间,两人已过数百招,虽然凤仪一直在躲,但明显处于上风,因为汪子越出现了很多致命的破绽,如果不是凤仪手下留情,他早就死几次了。
汪子越越打越急,出手越猛,破绽也越多,凤仪见他不知收手,只好提掌迎上他的掌风,这样虽然可能内力受损伤及内脏,但用内力镇住他,才能让他心服口服。
在东昭国,能用内力镇住四大家族嫡系子孙的人并不多见,凤仪轻松做到了,汪子越还能说什么?再打下去,丢脸的也只是他。
他收手,退到一边,“贾公子果然好身手,汪某心服口服。”
“好说。”凤仪不再理他,也找了个位置坐下来,“还有谁不服的,都可以站出来,但我先把话说明,要我尊重你们,首先,你们要尊重我!”
苏枫城拱手笑道,“果然是有真本事的人,在下佩服,只是贾公子,此事事关重大,我们对你一无所知……”
后面的话不说,大家也都懂。
凤仪回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
四人皆是一愣,苏枫城鼓掌道,“好,好一个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就冲这句话,我愿闻其详!”
朱熙彻和白玉韩也都投来赞赏的目光,连汪子越也不得不低下头。
凤仪见四人皆已臣服,这才拿出传国玉玺,“此物是先帝所传,真正的传国玉玺!”
除了白玉韩淡定的坐在原地,其他三人都凑过去细看。
“是真的!”苏枫城肯定的说。
朱熙彻夸张的盯着玉玺,对凤仪更是仰慕加膜拜,“怎么会在你手上?”
汪子越皱眉不语,但对凤仪,也真是服了,再不发表任何意见。
“好眼光。”凤仪赞道,“苏公子果然好眼光!”
苏枫城不好意思的说,“其实也没什么,年少不懂事,进宫偷过玉玺,玩了几天又还了回去……”
朱熙彻哈哈一笑,“那年玉玺被偷的事闹得满城风雨,先帝都急疯了,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苏枫城红着脸说,“年少不懂事,跟别人打赌去偷的……后来才知道这事严重,被我爹狠狠教训了一顿,偷偷还回去了,还好没事。”
汪子越小声问,“你是皇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