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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ldo;他现在不在家吧？&rdo;哈卡斯特说。

&ldo;是的--他在八月初便去瑞典。他是个建筑工程师。真遗憾，孩子刚放假；他就得离开。他对待孩子很好，比孩子还喜欢玩电动火车。廊道和房间里有时候到处散落着玩具，常常要叫人跌倒。&rdo;她又摇摇头说，&ldo;男人就像小孩子。&rdo;口气里透露着几分宠爱。

&ldo;他何时回来，赖姆塞太太？&rdo;

&ldo;我从来不知道。&rdo;她叹了一口气说，&ldo;很难说得准--&rdo;声音有点颤抖。柯林敏锐地看着她。

&ldo;我们不能再耽搁你的时间了。&rdo;

哈卡斯特站起来。

&ldo;或许你的孩子可以带我们看看你们家的花园？&rdo;

毕尔和泰德一直等在廊道里，立刻发出声音。

&ldo;当然，&rdo;华尔抱歉地说，&ldo;但我们家花园不算大。&rdo;

威尔布朗姆胡同六十二号的花园，可以看得出来从前曾花过力气布置过。园子的～边种了一长方条的大丽花和紫菀，然后是一块剪得不整齐的糙坪，小径上的糙已经长得够剪除两次了，代表现代科学的飞机和太空梭模型抛散各处，看起来已经用坏了。园子的尽头有一株苹果树，结着好看的红苹果，旁边则是一株梨树。

&ldo;就是那家。&rdo;泰德指着两棵果树之间的空间，佩玛繻小姐房子的后面可以清楚地看见。那就是发生谋杀案的十九号。&rdo;

&ldo;这儿的视界很好，&rdo;探长说，&ldo;可是我想，如果从楼上看一定更佳。&rdo;

&ldo;不错，&rdo;毕尔说，&ldo;昨天我们要是在楼上探望的话就好了，可惜没有。&rdo;

&ldo;我们去看电影。&rdo;泰德说。

&ldo;有没有找到指纹？&rdo;毕尔问。

&ldo;有，但没有什么用处。你们昨天有没有到过园子里？&rdo;

&ldo;噢，有的，进进出出的，&rdo;毕尔说，&ldo;但是一整个早上，我们没听见，也没看见什么。&rdo;

&ldo;昨天下午如果我们在家的话，就会听见尖叫声，&rdo;泰德露出失望的神情，&ldo;好可怕的叫声啊！&rdo;

&ldo;你们认得佩玛繻小姐吗？就是住在那房子里的妇人。&rdo;

孩子们互看了一眼，然后点点头。

&ldo;她是个瞎子。&rdo;泰德说；&ldo;但是她在花园里来去自如，如常人一样，甩不着手杖。有一次她把球丢还给我们，丢得很不错。&rdo;

&ldo;你们昨天都没见过她？&rdo;

孩子们摇摇头。

&ldo;早上看不见她的，她早上都不在家，&rdo;毕尔解释说，&ldo;通常她都在喝了下午茶之后才到园子里来。&rdo;

柯林正在察看沿着小径躺在地上的水管，水管一端接着屋内的龙头，另一端就垂在梨树附近的角落里。

&ldo;我从来不知道梨树需要浇水。&rdo;他说。

&ldo;噢，那个……&rdo;毕尔看起来有点尴尬。

&ldo;若非如此，便是……&rdo;柯林说，&ldo;如果你们爬上这棵树-一&rdo;他盯着孩子们，突然露齿而笑地说，&ldo;你们便可以用水射着猫玩，对不对？&rdo;

孩子们的脚磨着地上的碎石，眼睛转向别处。

&ldo;你们是不是这样干的？&rdo;柯林问。

&ldo;啊，这个，&rdo;毕尔说，&ldo;但这是不会伤它们，这不像弹弓一样。&rdo;他露出一副无辜的样子。

&ldo;我看你们以前一定用过弹弓&rdo;

&ldo;只玩一下而已，&rdo;泰德说，&ldo;我们并未真地用它去打任何东西。&rdo;

&ldo;总之，你们玩水管可玩得快乐，&rdo;柯林说，&ldo;后来黑姆太太便过来抱怨了，是不是？&rdo;

&ldo;她一向喜欢责怨别人。&rdo;毕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