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男人就是像傅景远这般吧。
果真傅景远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形容词。
忽然间,她的目光和他对视上。
吓得她一阵慌得看出车外,仍是脸红心跳。
傅景远敛敛眸光,去看后视镜,打了方向盘,不成想发现她在看自己。
被发现后,她的脸肉眼可见地涨红了起来,红得似能滴出血。
傅景远神色不再肃冷,眸底微悦着。
单手打方向盘,将车停进,停车位,傅景远扫了一眼后车座。
沈卿已经睡了。
傅景远轻手轻脚,下车合上车门。
走过来开了车门,解开她身上的安全带,抱起她走进禧颐园。
把她放到客房的大床上,扯来薄被给她盖上,开了恒温的空调,便离开。
一只手拽住他的衣摆。
“好渴……我想喝水……”
傅景远移步,倒了杯水,放在床头柜上。
一手扶起睡得半醒不醒的沈卿,水杯贴近她的双唇,勉强喂下了几口。
但她软绵得像条没骨头的鱼儿,整个人都倚靠在他胸膛上。
脸贴着了他的锁骨,凹凸不平的,硌得她动腾地时候,又顺着滑到了他双腿上。
她枕着傅景远的双膝,睡得过分的安逸。
指尖撩开她垂到嘴边的几根头发,挽到耳后。
黑亮的眸子,似克制着隐忍未发的情绪,静静的看着她。
……
快要十一点的时候,沈卿转醒了。
身上的被子,有一大半都是被她一脚踢掉下了床。
没睡相是极少有发生的事。
她余光睨见,床头柜上喝了一半的水杯。
愣了一下。
有人来过了。
给她送了水。
是傅景远?
她起身去拿了衣服洗澡,睡了一觉,身上也出了些汗,黏黏呼呼的,被衣服紧贴着怪不好受的。
浴室的大镜子里,她看到了肩头上,有一处伤痕。
是昨晚被傅景远咬的一口牙印。
都青得发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