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我放下,我莫名其妙觉得膝盖发软,竟然脚下打滑,吓的一把搂住他。大概贴的太紧,我立即感觉到他的变化,我抬头看他一眼,见他眼珠一动不动的看着我,眼睛里深含着**。我瞬间有温泽远要被我推倒了的预感。
这要放在半个月前,遇着这种状况,我肯定要忍不住捂住嘴偷笑了一把。这会却觉得很不真实,到底为什么?为什么以前不碰我,突然这样?
上一次,是那次大雨,我去找他,淋的浑身湿透的时候。是那时候开始,他对我好了起来。可仅仅因为那次大雨吗?这样的事,婚前我不知道做过多少。温泽远这样理智的男人,会因为一场大雨就改变不碰我的初衷?
我不觉得温泽远是这样奇怪的人,而这时候的气氛又是这样暧昧,我脑子一片胡乱。皱着眉头使劲想,使劲想。也想不出来到底为什么。
我就问他:“你以前为什么不肯跟我那啥?”
“哪啥?”他扭头看了我一眼,带着意外不明的笑容,他分明是在装傻。他在往浴缸里放水,热气腾腾漫上来,越来越多,蒸的人心里发慌。我喊了声就是……又截然而止。尼玛,我洗澡,你脱衣服干吗?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衬衫脱下,扔在一旁,然后回头看我一眼:“就是什么?”
我眼睛一亮,对着这个垂涎已久的男人吞了口口水,已经忘记自己想问什么了,慢吞吞迈近一步,踮起脚尖搂住他的脖子,缓缓的凑过去亲吻他。
他笑了一声,温柔的回应我。这世界上最温柔的,一定是情人的吻了。这男人的味道太干净了,让人心痒痒,恨不得将他全身都沾上我的味道。
他额上不知是蒸汽的凝成的水珠还是汗,即使染着**,都这样好看。每一个棱角都是我爱的,都让我心醉。我伸手抚上他的眉眼,傻呼呼的咧嘴笑。
“湄湄……”他黯哑着声音,低声诱哄我。我心中满溢着欢喜,回应他的所有温柔。赤诚相对,柔软和刚硬的融合,我像条蛇一样缠着他,缠着这个我许了终身的男人。
我几乎分不清东南西北,要不是浴缸里的水漫出来,我都忘记了我们还在浴室里。热水哗啦啦流到我脚背上,我惊慌失措的喊道:“水流出来了!”
温泽远腾出一只手将水关了,低头看着我,忽然笑了。
我这会脸发热,肯定也是红通通的,以为他在笑我,又恼又羞,狠狠瞪了他一眼。
温泽远笑我:“前几次见你那么如狼似虎的,没想到还会脸红呢。”
我大声狡辩:“谁、谁脸红了!我是热的!”
“恩,你是挺热的,那我帮你灭灭火。”他一语双关,将我抵在墙上,细细厮磨。我低低的喊了声疼,手撑在他肩头,止住他进一步的动作。
“湄湄,我……”他的喊着我的名字,好像在隐忍着什么。我扭了腰适应他,雾气迷蒙中,我能真切的感受到彼此,他的温度,他的热情,他的心跳。
幸福蔓延至全身,我甚至有想哭的冲动。女人由爱而性,那男人呢?我和泽远,在这样负距离的契合之后,是不是也可以心灵上契合?
我不知道,幸福和快乐的顶峰之后,总是担心这一刻过去,这一刻将不再拥有。谁不希望被温柔对待,细致呵护呢?
我浑身无力的攀附着我的男人,他将我抱到浴缸里,躺在他怀中。我迷迷糊糊的想,要是这一刻能停顿就好了,我一点都不想明天的到来。
想到这,我强忍着浑身的不适,一翻身爬起来,弄的水花四溅,全溅在他脸上,我连忙帮他抹水,认真问他:“你爱不爱我?”
他抱着我,靠在浴缸壁上,嘴里含糊的应了一声。
我不甘心,威胁道:“快说,你爱不爱我?”
温泽远懒懒的看着我说:“你要毁了下半生的幸福吗?”我看他那神色,一股无名之火从心口冒起。一下从水里站起来,火道:“你不爱我还来招惹我!”
我气冲冲的抬起还发着软的脚,想出去。
温泽远突然伸手拉住我的胳膊,一个用力,将我拉他的怀里,浴缸里水太多,我沉到水里去,冒出头使劲喘着,接过他递来的毛巾擦干脸上的水。
他等我擦好了才说:“爱不是用来说的,湄湄。”
我偏过头不理他,说一下又不会死。说一下让我心安又不会让你少块肉。
他见我不理他,起身穿上浴袍,然后将我从水里拖出来,抱到床上,向我验证了,爱不是用来说这句真理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