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美丽眼瞳晶莹明澈,里头流转着的疑问太纯粹太自然,自个儿想不出来就一心等待着他给出回应。
苍白脸颊逐渐恢复血色,面前人儿似乎比横尸状态时又美上了几分,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双目,舍不得离开那具只剩下单衣蔽体的娇躯,那湿透了的单薄衣裳下有薄红肚兜若隐若现,曼妙身段更是无所遁形……
他感到有些血脉偾张,脱口而出:&ldo;我是山贼,你是我抢来的女人,你不愿屈服于我跑去投河自尽,被我救了上来,我带着你在回山寨的路上。&rdo;
&ldo;我、我是……你到底……不对,我、我是谁?我的头……好晕,好痛、好痛──&rdo;混乱的话语自苍白唇间吐出。
咦,不会吧?
被告知遭到山贼劫色也不吭声,他开始怀疑这女人有问题。
若是他没有猜错,说不定她是先前掉进溪水里时,不小心撞到头导致记忆丧失。
为了证实自己的想法,他一手探过去,比她先一步摸到白嫩纤指想要触及之处,湿濡感自指腹传过来,大手缩回来一看,除了少许水湿,还有些血水黏附在上头。
同样是有伤在身,他腰上的伤还好,男人们随便给撒了一把伤药,已经不流血了,而她的还在缓缓往外渗血。
就这样随意摸几把,摸不出情况严不严重,算算时间差不多回到山寨了,到时候找个人给她看看便是。
沾上血污的两指相互摩擦搓走污迹,腰上伤口传来疼痛,更加笃定心中那个可恶的念头,眼神不带半点闪烁,唇角噙着愉快的笑意,再次重复:&ldo;你的名字叫若若,是被我强行掳来的民女。&rdo;
&ldo;我叫若若?&rdo;
好迷茫,简直就像迷途的小鹿,他重点了一下头,&ldo;对。&rdo;
谁知道她姓甚名谁,反正不管如何都要给她个方便称呼的方式,镯子上又刻着&ldo;若若&rdo;两个字,他就理所当然地以若若为她命名。
&ldo;那……你叫什么名字?&rdo;
这女人未免太镇静了吧?还是吓傻了啊?
现下反而是他有点按捺不住好想抓住她摇晃,看能不能把她摇出个所以然来,好让他也冷静冷静。
他感到一阵无力,甚至觉得额上有青筋在抽搐,而且越来越疼……
&ldo;九爷,我们回到寨子了!&rdo;
&ldo;咦,奇怪?我刚刚怎么好像听见马车里有女子的说话声?&rdo;
&ldo;九爷──&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