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欠你一段热恋,欠你一个蜜月。”陆盛景看着她,有些认真说:“是需要两个人参与的活动。”
“……”席卷耳根一热,那个酒鬼上身用这副身体干了什么?
特么自己居然恋爱脑的怪他陆大总裁辣手摧花害自己的感情生活这么悲惨。
“嘶,我这张嘴,”席卷懊悔的拍了下唇瓣,而后尴尬的起身坐在床沿,保持距离看着他,“这事不怪你,忘了吧……两件都忘了。”
陆盛景没吭声。
“哈,”看他的反应是还有其他意见,席卷转过脸,“我……我的意思是说这不在协议夫妻该做的事情范围内,你不必有压力。”
“那其他的呢?”席卷低下头玩儿手指,眼神瞟到指头上的婚戒,“我还说了其他的什么?”
她紧张的等他宣读自己的发疯过程,自己最好不要把银行卡密码告诉他。
想到密码也挺好改的,席卷松了一口气。
陆盛景顿了会儿:“没有。”他要封于薇的口轻而易举。
“……”席卷不敢相信的看向他,自己喝醉会这么乖,只是矫情的嘤嘤嘤怪他不给自己度蜜月,这特么谁的风格?
姑娘不信的朝他眨眨眼。
头发束起来不像小泰迪,而是把她的脸完整的展现出来,很漂亮的脸。陆盛景微微一笑,抬手捏了下她的下巴:“老婆,汇报完毕。”
席卷知道他嘴巴闭得紧:“真没有?”
陆盛景淡然的回:“你不想让我听的,我没听,难不成你想让我记住?”
“……”席卷气气的咬牙,这男人精得很,就是不说全。
没时间和他耗,席卷起身去关灯,“我去上班,你睡你的大觉吧。”
陆盛景直起身:“别。”
“……”他话刚说,席卷后一秒啪的关灯,“睡觉。”
陆盛景借着暗沉的光下床:“跟你借辆车,先送你上班。”
“睡觉。”席卷知道他出去想干什么。
他想送什么花给自己,说一声,她可以自觉带一束最新鲜的回来。
也可能,他忘记这件事了,谁知道陆大总裁是不是三分钟的热度。
席卷没提这件事:“你眼圈那么重,有东西虚。难得三天周末,好好睡一觉。”
“不难。”陆盛景该死的尊严又回来了,席卷一时有些搭不上话。
能见度极低的晨光里,男人穿上鞋子往洗漱间走,“那么小的身体承受人类的欲望,能不虚么?”
“……”席卷感觉那影子在盯着自己看,带着嘲笑的看。
“嘶,”陆盛景单手掐起腰,朝席卷靠过去,“似乎那种急切需求什么的感觉还未过,陆太太介不介意再用手……”
席卷一愣,“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她没有和陆盛景透露过这件事。
陆盛景抬手敲敲自己的脑子:“我的感觉中枢……嘶!”响,陆大总裁的小腿骨狠狠撞到床角,痛觉迅速传到感觉中枢。
“活该。”席卷屈起骨节敲亮灯,抱起胳膊看戏,陆盛景瘸着腿拐了弯乖乖去洗漱。
陆盛景很快洗漱出来,换了衣服,席卷把两把车钥匙给他:“你在小区地下车库有辆车,可能积了层灰,洗洗还能用。”
陆盛景只收了她的那把,替她打开副座的门,自己坐在副驾驶。
他左手抚上方向盘,敲了敲,假有其事的说:“我闻不了灰尘的味道,会过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