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买糕!
手机在spas时看微信订阅号竟然落在会馆了。
这时候一排排的绿化树都显得鬼魅丛丛的。
胭脂加大了步子,七拐八绕的总算到了楼门,心已经吓的蹦蹦直跳就差出来提意见。
忽然一个黑影从身后抱住她。
圈起的胳膊越围越紧,越围越紧,紧到胭脂呼吸困难。
箍紧她的身子伴着浓烈的酒味。
啊啊啊啊啊!
在家门口遇到坏人!
这怎么可以!
胭脂拼命的挣脱,用膝盖袭击对方的要害。
男人灵巧的躲过并迅速将她按到墙面,灼热的身体灼热的酒气灼热的呼吸都压到她身上,滑到她耳际。
胭脂忽然有半分钟的蒙楞。
心慌乱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
她的冰冷痉挛被男人温热的修长身躯,男人的五官,男人赤红的视线,以及男人那要命的即使酒气也掩不住的烟草味道,紧紧包围。
心跳,跳的乱。
垂眸,伸手,嚅嗫得说不清楚话,想推开他一厘米坚实男性身躯。更紧密的靠近她。
胭脂微颤的手指张开在男人身后,不知道该放哪。被他大手围在腰际死死扣到腰后。
白天,他和他的情妹子一起羞辱她,晚上,他喝醉了又来找她发泄。
“殷斐,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谁让你出现的谁让你出现的——”胭脂一拳又一拳狠劲儿的砸下去。
殷斐长臂撑着墙体,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控制范围,垂眸,看着她娇俏迷失愤怒哭泣。
“打疼没?等下脱光了给你打。”
他问她打疼没——
呆呆的,大眼睛盯着距离很近的男人五官,两只漆黑的眼眸儿不自觉流出大滴大滴的眼泪
“殷斐,你是魔鬼,你是禽兽,你是变态——我不要在看见你——”
那个锁着她身体的男人,一把将她按在自己的怀里,抚着她的头,有些唏嘘地笑了,他在表白,情深款款。
她被他伤惯了,伤怕了,竟然听不出了。
“我是魔鬼,因为——你是天使。”他忽地扛起她。
“天使就是给魔鬼欺负的。”
他一贯的嚣张霸道。
胭脂四蹄儿腾空挣扎叫嚣着捶打他结实的后背:“放开我,混蛋流氓变态,你,再不滚我喊人了——”
“你的嗓门还小吗?”殷斐搂着腿儿就开楼宇门。
周围邻居纷纷出来,不知所措,这种旧小区,中老年人就居多,有的要报警。
平时都是偶尔照面打招呼的老邻居,胭脂的脸不知道往哪里放了。
最近被围观的次数有点多。
殷斐寒气摄人,虎躯一震,低音炮威仪的喝道:“没见过小两口**吗!”
额——拿出手机报警的不知道真假互相你看我我看你。
有几个见过殷斐的:“哎,是来过,这男的。”
他们八卦的时候,殷斐已经电梯乘到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