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柯脸冷得跟结了层霜似的:“叶露,这是我的事情,我能自己处理。别给你惹一身骚。”
她倒不是担心叶露会受伤,只是不想让叶露掺和这种麻烦事。
叶露的摄像头对准了两人:“喻柯,还记得入职的时候方队长怎么说的吗?”
她冷漠的目光射向刀哥,犀利得让刀哥不由自主的发憷:“侦控小组队员在遭遇生命威胁的时候,拥有绝对的执法权。”
“他刚刚还说要杀了我呢,我可害怕了。”
刀哥五官挤成一团:“什么侦控小组?你们是条子?”
叶露:“诶话不要乱说啊,我们隶属于联邦政府护卫组织侦控小组,说那么难听,你妈没教过你要尊重人吗?”
刀哥真被她唬住了,但转念一想,自己这边全是手持武器的壮汉,还打不过她们三个女人吗?
他咬着牙:“不过是财阀的走狗罢了,真当自己是根葱了。弟兄们,给我砸!”
叶露叹了口气,她本来不想起正面冲突的。但喻柯比她反应更快,掏出配枪对着刀哥的小腿就是一下:“我看谁敢砸。”
真莽啊。
不过她还挺喜欢的。
叶露回到喻妈妈身前,不动声色的把她保护在自己身后。
刀哥疼得呲牙咧嘴的,咽不下这口气,却又害怕喻柯手里的枪。
喻柯愤恨地说:“还想试试吗?”
叶露担心她真的头脑一热直接开枪击杀,在对面没有再继续动手的情况下,真出了人命喻柯不是很好交代。
她小声对喻柯说道:“注意影响。”
喻柯咬着下唇微微颤抖:“给你们三秒钟,滚!”
刀哥犹豫了好几秒,直到喻柯又一发空枪,他们才愤愤离去。
除了地面残留的弹壳和喷雾状的血迹外,他们撤退的速度像是从没来过。
喻柯安静了许久,仿佛在为自己方才的行为解释:“他们是无恶不作的坏人。”
叶露:“我知道。”
“我爸爸就是他们逼死的。”喻柯吸了下鼻子,“我曾经亲眼看见他们搬走了邻居家爷爷维持生命的呼吸机。”
“如果不是他们,我们本来可以活得很幸福的。”
“其实我没有很冲动。”她说,“我恨不得杀了他,可我没有,我真的很克制了妈妈。”
这句话是对喻妈妈说的。
这种真情流露的时刻,叶露觉得自己不太适合继续待在这里。她拍了拍喻柯的肩膀,就像她经常对自己做的那样:“你很好,真的。”
说罢,她将病历单折叠好放进口袋便离开了。
没听漏喻柯说的那句“谢谢”。
从诊所到小巷的入口,叶露模仿宦向梦的足迹走了一遍。
健全的人需要花5分钟,从就诊记录和监控时间对比,她比他们俩少用了一半的时间。
5分钟不够做别的事情,看来他们从诊所出来后便直奔这里而来。
叶露仰着头,破败的招牌歪歪斜斜,上面刻着“安宁街夜市”几个字。
虽然是夜市,但或许是因为夜市的缘故,白天同样热闹非凡。
拥挤的楼道鳞次栉比,严重挤压着人们所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