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小爱吃糖的女孩嘴巴甜不甜不好说,但牙齿一定不好。
小姑娘嗜甜,口袋里的糖就没少过。孟太太时常会把她口袋里的糖拿走放在她拿不到的地方,云盏不哭不闹,当面挺乖巧的,只是一出门就往隔壁周家钻,和周听澜撒娇让他给自己买糖。
周听澜对身边的弟弟妹妹都挺没底线的,云盏要的又不多,就是几颗糖,他怎么着都得满足她的请求。一来二去的,云盏的牙就这么被糖浸坏了。医生再三叮嘱让她不能碰甜食,云盏谨遵医嘱没碰任何甜的,就是眼珠子会不由自主往甜食上扫去。
就跟孟小棠不由自主看帅哥一样。身体的本能反应,控制不了,也不想控制。嘴瘾过不了,总得过过眼瘾吧。
“身体得不到满足,精神总要得到满足的。”孟小棠一副头头是道的模样,继而一本正经地和她打比方,“跟男人看片一样。”
一瓶水和一瓶可乐被放在石椅上,位于同一条水平线上。
夕阳摇摇欲坠倾泻出璀璨晚霞,柔软的光线宣告着盛夏的结束,微风摇曳生姿,水瓶的影子被拉扯的忽长忽短。远处的球场仍旧鲜活,运球声和跑动声交错,时不时迸发出青春洋溢的欢呼声。
云盏望过去,问他:“你不去打球吗?”
周祈年眼皮懒懒倦倦地垂着,声音稍显颓靡,“打累了,休息会儿。”
云盏:“打了很久吗?”
周祈年说:“一个多小时吧。”
云盏一般打半个小时羽毛球就撑不住了。
这么一对比,他确实打得蛮久了。
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地坐着,周祈年口袋里的手机一直在震动,余光里,云盏注意到他拿起手机,应该是解锁了下手机,扫了眼信息后便锁屏了。一条消息都没回。
没多久,欣赏完男色的孟小棠跑过来,“我们打球去吧?”
云盏起身的同时,周祈年也站了起来。
他说:“走吧,我也要回去了。”
云盏:“回家吗?”
他笑:“去球场打球,说好了打到六点。”
云盏:“……哦。”
羽毛球场和篮球场就在隔壁,中间一排绿色铁丝网用做隔断。
天色将暗未暗,球场四边的路灯亮起,羽毛球场的人越发稀少,另一边的篮球场的人却多了起来。大多都是学生,吃过晚饭,抓紧暑假的尾巴呼朋唤友地来打球。
结束后,孟小棠忽然捂着肚子,“不行了,感觉来了,云朵你先回家吧,我要去洗手间解决一下。”
云盏问她:“要不我等你会儿?”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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