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哥哥为什么不出来?”她两只手里塞满了糖,嗜甜程度,大概能把糖果当饭吃,每每过来,都要让周听澜给她买糖吃。此刻,她手里面前都是糖,她却无力颓废地趴在院子里的桌上,对糖果无动于衷,声音懒懒,“他都过来好几天了,为什么不下楼?哥哥,你和那个哥哥说,我把糖都给他吃,行吗?你让他下来和我们一起玩儿。”
隔着六七米远的高度,周祈年只能看到她的头顶,头发茂盛,漆黑的宛若一丛深海海藻。莫名的,他想动手摸一摸。
实际上,也有人动手摸她的头发,只是那个人,不是他,是周听澜。
他揉了揉她的头发:“云朵,那个哥哥可能不喜欢吃糖。”
“那他想吃什么?”
“嗯……我也不知道。”
“哥哥,你不称职,他不是你的弟弟吗?你竟然连自己的弟弟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
“是的,哥哥不称职,哥哥也好难过。其实哥哥也想带他下楼玩的,但他好像更喜欢待在房间里看书。”
“我可以陪他看书的!”云盏来了精神,立马坐起来,腰杆笔挺,“听澜哥,我能陪他看书的。”
旁边还有个小姑娘,西瓜头,和她成明显对比,不爱穿裙子只爱穿裤子,打扮的像个假小子,一过来就和鱼塘里的鱼玩,听到云盏说话,孟小棠转过头,给好朋友作证:“听澜哥,云小盏可以待在房间里看一下午的书,她真的可以陪周祈年的!”
云盏死命点头:“听澜哥,我可以陪祈年哥哥玩的!”
祈年哥哥。
周祈年自己都觉得这个称呼很生疏,生疏之余,心脏却像是落了一颗石子般,动荡不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生根发芽,有种密密涩涩的麻感,蔓延至全身。
祈年哥哥?
竟然还有人这么叫他。
院子里,周听澜耐心十足地说:“可是祈年不一定想和你们玩,要不这样,我今天晚上问问他,如果他同意的话,明天我带你和祈年见面,好不好?”
云盏:“好,听澜哥,我们一言为定哦,明天我要带一本书过来。”
“什么书?”
“我不告诉你。”她笑着,神秘兮兮地说,“是给祈年哥哥的礼物。”
周听澜耸了耸肩,“好吧,希望你的祈年哥哥会想见你。”
“会的会的,”孟小棠凑过来,给自己的好朋友加油打气,“云朵,你相信我,周祈年肯定会想见你的,你这么可爱,没有人会不喜欢你的!”
云盏:“嗯!他肯定会想见我的,我给他带我最喜欢的书,他那么喜欢看书,看在书的面子上,应该会想见我的!”
周听澜无奈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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