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寒涵说的轻松,可是这句话惊起千层浪。虽然都不知道银石粉是什么,可是姜寒涵都说了不是好药粉了,而且这可是在皇宫的宴会上啊,不管什么药粉都是不能用的。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更是齐齐看向了那舞姬,眼里都是愤怒和不解。被鸡腿扔中的舞姬害怕的往后躲了躲,本想躲进舞姬中,可是舞姬一个个都让了开来,把她完完全全暴露在了外面。“说,谁让你这么干的?”蓉夫人表情肃穆。“奴婢,奴婢没有。”那名舞姬直接跪了下来,抖着声音说道。“说。”南宫轶也直接摔杯怒道。舞姬一个哆嗦,张皇失措之下只能老实交代了,豁出去的大叫道:“是,是南泰公公让我这么做的。”南泰,也就是公鸭嗓,他一听就知不妙,突然反击道:“胡说,本公公为什么要这么做,是谁让你来陷害本公公的。”然后南泰直接跪了下来,对着南宫轶也委屈可怜道:“陛下,小的跟着陛下几十年,怎么可能做下这种事情。”“你,继续说下去,他是怎么教唆你的。”蓉夫人可不管南泰的声泪俱下,继续问道。舞姬知道自己不说也得说了,只好将功补过,一五一十的全说了。原来宴会之前,南泰公公跑来舞春坊说皇帝陛下今日宴请丞相一家,说要他们跳舞助兴,所以他们才会来这。出发前,南泰公公拉住了她,说要抬举她,就给了她一包什么香粉,说是可以吸引男人的嗅觉和目光,舞姬一头热就同意了。可是舞姬不懂啊,什么药粉香粉的,她根本不知道,就这么上当了。舞姬已经哭得稀里哗啦了,她是真怕啊,哭着说道:“奴婢真不知那是不好的药粉,真的,奴婢以为……以为只是那种药粉,奴婢可以发誓的,求殿下开恩。”说道这,大家也明白了,这个舞姬应该以为那药粉是可以勾引男人的药粉,可是她的站位不对,对着白夫人那边,有什么用呢?不知是舞姬太笨还是南泰算准了,就没人可知了。“奴才,奴才……”这时南泰眼睛一转,再次开口求情道:“奴才也是一心想帮人啊,陛下,而且……”见没人理会,南泰再次声泪俱下的说道:“奴才也是想帮帮她,她的母亲是我的同乡,这点很多人知道的,她母亲让我帮她,我也是想做好事啊。”话是如此,可是姜甄珍却冷笑了一笑,这个南泰公公说的好听是看在同乡的份上,其实也是在威胁那舞姬,你的家人还在他手里,随时可以取其性命。“陛下,再说那真只是香粉啊,不是什么银石粉啊,不信殿下可以传御医或者丹师来查看啊。”南泰还在为自己辩解。这个银石粉可是高档货,是南泰背后之人给的,南泰本身也是不知这是什么粉的,不过那人说了查不出来的,只要说是香粉即可,所以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被看穿呢,南泰才不信。南泰心想:“什么银石粉,都没听过,一个小屁孩懂什么。”南宫轶也也头疼,只能让人传了南厦专属丹药师来查看。很快一个清逸优雅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穿一身皓白罗衣,头发以竹簪束起,走近的同时,传来阵阵药香。走近后,才发现这男子脸庞光洁白皙,皮肤光滑细腻,眉目之中有着仙人般的清冷,乌黑深邃的眼眸,高挺的鼻子,仔细看去竟然和南宫轶也有五分的相似。姜甄珍看得啧啧称奇,这简直就是带着偶像光环的人物啊,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那种。不过在场的其他人可不这么想,第一个反应最大的就是宫泰了。宫泰心里反复嘀咕道:“怎么这位回来了,还在这个时候,不会出事吧?”“轶泽你怎么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通知皇兄一下。”南宫轶也见到来人,表情更加柔和了。“不回来,怎么知道陛下再宴请丞相一家呢。”清逸道:“皇嫂终于肯来见陛下了,真是可喜可贺啊。”“我只是应约而来罢了。”蓉夫人表情淡淡的,拉着姜寒涵的小手擦啊擦的。清逸有银石粉在这?”姜寒涵抬着小下巴,大眼睛一眨巴点了点头。清逸优雅的男子笑了笑,转身来到了那名舞姬的身旁,在舞姬的缎带上摸了摸,摸到一点粉末后,凑近捏了捏,又闻了闻,好看的眉不经皱起。可是转眼清逸这药粉哪不好了?”姜寒涵萌哒哒的眨眨眼睛,瞄到自己姐姐点了点头,这才开口说道:“银石粉,是金石粉的失败品,不能提神也不能入药,危害极大。”姜寒涵的这些知识都是从书里自学来的,没办法他没有老师教他,只能这样东学学西看看了。“啪啪啪啪”清逸道:“没错,这舞姬身上的正是银石粉。”“轶泽你肯定?”南宫轶也沉着脸说道。“陛下,怎可怀疑皇弟的判断。”清逸了不要叫朕陛下,还像以前一样不好吗?”南宫轶也听到那句陛下无奈极了。南宫轶泽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陛下,礼数不可费。”南宫轶泽是南宫轶也现在唯二同辈的兄弟了,其他的都已经死光了。只是因为南宫轶泽的生母,现任太后的关系,从南宫轶也登基后,南宫轶泽就再也不称呼他为皇兄了,用的都是敬称,这让南宫轶也心里很不好受。不单是南宫轶泽一人,另一个皇兄也是,这让南宫轶也心里更不好受了,他不信皇家无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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