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安然,你别忘了,除了你这个在乎规则的裁决者外。
纽约州还有很大一批看上去是商业精英,其实是自私自利的‘巨婴’们。
想让他们取消自己的日程来照顾纽约州机场的安全,那根本不可能。
如果航班延误,影响了他们的跨国生意,那些家伙大概会比得了瘟疫的人更加疯狂。”
沐安然对此表示理解:
“他们在乎的只有自己的性命与钱,所以当顾流年让我以自己的生命为重时,我并不反对这一点。”
“放心,我会给华夏方守夜人打招呼的。
那群巨婴过去了,也得接受隔离对待。
你不用担心,你有守夜人荣誉会员的担保。”
安德莉卡按下了身边的按钮。
十分钟后,三四位穿着白衣的侍者便推着餐车以此走进了贵宾休息室。
他们把精致的西餐和红酒放在一旁。
然后动作十分一致的离开了这里。
“我还不算饿。”
沐安然委婉的说道,她其实骨子里是个很传统的姑娘。
她喜欢红裙,喜欢江南水乡的烟雨朦胧。
喜欢乌篷船穿过桥洞的悠然。
也喜欢属于南方那带着烟火气的菜肴。
对于家乡的概念。
或许现代已然没有古时那么浓郁。
但乡愁。
总会在你不经意间流淌而出。
譬如在北方的食堂里偶然间看见的一碗螺蛳粉。
品尝过后。
发现味道和记忆里差别很大。
或许这就是乡愁了。
安德莉卡能够理解,她微笑着说道:
“只是些红酒而已,在你走后,这些昂贵的红酒大概只能被锁在酒柜里了,多可惜啊。”
“只有这一杯。”
红衣少女并不拘谨。
两人轻轻碰杯。
“为了我们的友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