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王族的人有椅子坐,其他的人都是席地而坐。就算是长老都是。长老代表神祭,在神权上面至高无上,只小于国王,但是,依然没有座位可坐。
而为了能同林庭圣同坐一张桌子,而国王竟然主动去掉了座位,长桌放下面去,席地而坐,而其他人则是不变,座位是身份的一种象征,无关其他。
王后,公主,王子,包括亲王,却还是原地不动,却还是坐在稍高的座椅上。
所以,这样高高低低,却画面倒是很协调。
“那是我的王后,公主。我的长女,拉蒂公主,长子,沙汗王子,次子,法拉王子,我的最后的女儿迪拉,迪拉公主——”
国王坐在地上,喝着本地酿造的椰奶酒,几杯之后,酒过微醺,然后,对着林庭圣依次的介绍着。
而林庭圣少不得要一一看过去,陪着阿里费聊着些笑谈,两个人用英语,倒是聊的很投缘。
在坐的大臣和长老,也有些出过国,留过洋,然后或者学过一些英语的人,似乎倒是被面前两个人的笑谈的内容吸引住了。
酒过几巡,然后就有几个扭着细腰,带着帽子蒙着面纱的女人进来,长长的鲜艳的群裳,粉红的色和绯红的色,一层层的如荷瓣的裙摆,很漂亮,冉依颜一抬头,居然就看呆了,她一路过来,这一定是她见过腰最细,而且衣裙最漂亮的女人。
因为,一路上,她见到最多的,就是那黑的粗布一层层像个粽子将自己包裹起来的女人,包裹的紧紧的,而且,一个个都是肥硕健美的身材,腰这么细的,可不是第一次见到?!
冉依颜那眼睛瞪的老大,她看的出神,小嘴微张,周围的人更是看的出神,那些大臣一个个都是听着那不知道什么乐器敲奏的声音,然后看着这优美的舞姿微醉。薰薰然。很迷醉。
“来——”唯独一个人,还很沉声的,然后勺子支到她的唇边,看到她那看着舞姿失神的模样,心里有点不高兴。
就有那么好看么,他切碎了用勺子给她喂在唇边的肉,这女人硬是半天没有张嘴。吃饭不好好吃饭,一个女人对别的女人跳舞却看那么入迷。
他风冿扬怎么能不生气…只要她不吃饭,他就不高兴。
“请问,风先生,你喂饭的是你的太太么——”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明明是舞的正起,看的正起的表演。
一句话,也不知道是谁这样扬声的一句,压过了其他。
一时间,所有的人注意力突然移过来,然后,就看见风冿扬将勺子支到冉依颜唇边的动作。
而女人依然神情懒懒的,并不想怎么张嘴。
问这句话是下面的一个文官里面穿着白色的袍衫的大臣,看起来很年轻…
他是用英语这样问风冿扬…用的是一种近似批评的语气。
而风冿扬也这样直直看他,从他出声他就看见他了,而此刻,他用一种很激愤的眼眸看向风冿扬。
风冿扬同样怔怔的回看他,那一刻,他的眸底忽然阴郁遍布,他抬头,一个字“是——”
而四周静悄悄的,冉依颜突然回神,不知道人人为什么都看过来,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你这样的行为只能骄纵坏女人,卡塔的女人从来没有男人这样将就的,女人在经文就是荆棘,是枷锁给男人的负累,是刺,所以,不应该得到善待,所以,对于风先生的行为,我表示看不惯,也不能理解…。”
他表情激烈的说了一串英语,而人人面上的色都很沉重,而冉依颜看见似乎所有人都在用一种谴责的目光看她,但是她听不懂英语,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而此刻,唯一脸色没有变化的就是风冿扬,许久,面对这个情形,男人却是唇角勾起一道讥诮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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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扬会怎么说,答案,标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