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瞥了眼手机,赵柏行依然保持着刚才似笑非笑的神情,长腿交叠,身形慵懒靠着沙发,镜片后的目光静静看着屏幕,意味不明。
时悦接着讲,“但这样子余歆和师兄就要异地了,不过听余歆说师兄答应了每周末都会回襄城一趟,往返很方便的,要是……”
“时记者。”
赵柏行打断了她,时悦重新看向屏幕,赵柏行不知何时坐正,狭长的狐狸眼似乎越过屏幕将她紧逼,“你刚刚已经提了四次&039;师兄&039;,你确定连续四次,你的身体吃得消吗?”
时悦缩了缩脖子,这狐狸敢威胁她。
嗯,算了,吃饭的事情还是不告诉他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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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日的天气总是阴晴不定,据说要等到五月才能彻底变暖。
周日下了一点雨,温度下降了不少。赵柏行在电话里叮嘱时悦多穿一件外套,不要为了好看而受冻。
时悦想起先前见他穿得比自己还单薄,秋衣秋裤也没加,回嘴了句:“我年轻,身体好,活蹦乱跳的。某些人才是,奔三了就自己照顾好自己,别为了风度不穿秋裤,冻坏了以后得老寒腿我可不照顾。”
啧,一个礼拜没见,尾巴这都往天上翘去了。
赵柏行无奈笑着接了这称号。
挂完电话走去会议室外厅,“下午还有什么安排?”
唐易道:“下午两点和启为有一场电话会议,傍晚六点,叶总那边宴请我们共进晚餐。”
赵柏行摇了摇手机,“晚餐就回绝了吧,看机票能不能改签个时间,早点回襄城。”
他真是迫不及待去见某个活蹦乱跳的时记者了。
…
时悦没有想到给陈星闻办的欢送宴订在了孙南屏的酒吧里,说是只有这儿才有足够大的包厢。
时悦是搭余歆的车一起来的,本来还想着趁人多混进酒吧里,省得被孙南屏发现了徒增麻烦。谁想刚进门就跟某个端着酒水的服务员撞了个满怀,玻璃碎了一地,时悦衣服也湿了,都还没反应过来,孙南屏就闻声过来了。
“咦,这不是我们时悦嘛,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孙南屏捞了包抽纸从柜台后跳了出来,一边吩咐服务员去拿扫把清理玻璃碎,一边朝时悦后头张望,“你们家赵总呢?停车?”
时悦接过抽纸擦拭身上酒渍,让余歆他们先上楼,自己随后就上去。
“同事聚餐,来坐一坐。赵柏行没来,他还出差呢。”
孙南屏咋舌:“那醋缸居然能忍得住让你一个人来酒吧玩还不跟过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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