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下一瞬间,他的动作突然顿住,犹豫一阵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压下心里的邪火说:“吃饭。”
叶语辰有些没劲地坐回了自己的座位。
他的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或许他的心里也住着一个小变态,禹修越欺负他,他就越兴奋。
不过腰的情况也必须考虑。
在某种程度上,叶语辰觉得禹修比他更要克制。
他是一直知道自己的腰有问题的,却总是无法拒绝禹修,而禹修一知道这件事后,明显变得清心寡欲了不少。
帐篷撑起来容易,消下去难。
禹修一言不发地吃着早餐,不再看叶语辰,也不再跟他说话。
这一招似乎很管用,没过一会儿,某个地方便肉眼可见地塌了下去。
见禹修已经完全平复,叶语辰问起了他刚才就想问的事:“久了不工作,你不会觉得太闲吗?”
禹修不想当演员,很大程度上是不喜欢被别人关注。
至于演戏本身,他是不抗拒的,并且这也是他擅长的事。
像刚才禹修来那么一出,叶语辰看得出来,他明显是无聊了。
或许转行当编剧的计划也该提上日程了,只是创作本身也是枯燥的,不知道禹修能不能适应这样的新生活。
“还好。”禹修说,“现在需要学习理疗,不会很闲。”
那之后呢?叶语辰忍不住想。
这时禹修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见他接起电话叫了一声“董叔”,叶语辰不由得竖起耳朵,放慢了喝粥的动作。
然而禹修的对话极其简单,不是“嗯”就是“好”,字多的时候也就一句“知道了”,完全不知道他和董尤聊了什么。
没一会儿后,禹修挂掉了电话。
叶语辰偏头看向了禹修,但他却完全没有要聊这通电话的意思。
通常情况下,挂掉电话之后,发现别人正看着自己,多少也会说说电话的内容吧?
更何况叶语辰就坐在禹修身旁,他眼里的意思也很明白,在等着禹修主动提起。
但禹修没有提,他直接无视掉叶语辰的视线,专心地吃起了早餐。
叶语辰只能想到一种可能,禹修不想跟他聊这通电话。
不过他刚想到这里,禹修便突然开口道:“老婆。”
这一声老婆像是为说正事的铺垫,叶语辰放下了手中的勺子:“怎么了?”
“你不想离开这里,”禹修问,“是害怕别人的目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