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最后一句总结,可以说是直接给姜之南判了死刑。
她甚至来不及解释,只是否认道:“不是的。”
阮听夏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那是什么原因呢?你不妨和我们大家说说?”
姜之南眼神中透露着惶恐,一是怕得罪了梁且深,二是按照现在的情形发展,已经是有理说不清了,总不能把那些小家子事情放到这场面上来说。
阮听夏也是拿准了这一点才敢在姜之南面前肆意妄为。
看的出来,她还是很怕向瑞谦的,所有的表情和动作中都透着一丝恐惧。
正当所有人一言不发之时,刚才因进屋接电话而离开的薛宴光回来了。
见此情景不由问道:“这是怎么了?你们。。。有什么事情吗?”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向瑞谦,他收起了刚才质问的语气,面色如常道:“薛先生,没事的,我们只是见您有事,商量着先离开。”
恰巧薛宴光也是这个意思,“我该说的话已经都说了,至于你们的风险反馈我也都了解了,正好我确实是有事,那就不留了。”
向瑞谦笑道:“很感谢您能给我们这个机会。”
薛宴光摆摆手,这种场面话他也不爱听,“不用说这些。”
梁且深只是微微颔首,带着一丝疏离的尊敬和礼貌。
薛宴光也没打算送客,话说完了直接就转身进了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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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梁且深问阮听夏,“刚才那女人的脸,是你打的吗?”
现在车上可没外人,阮听夏也回的毫无顾忌,“是我打的。”
梁且深勾了勾嘴角,不过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却还是让他觉得开怀。
“看来肩膀的伤不疼了,打起人来可是一点儿不影响。”
毕竟今天过来是有正事,阮听夏也不想梁且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