诱情,总裁的勾心前妻,陆柏昇,我不玩了
她双手撑在他的胸膛,抬头看他,见他整个发丝都在滴水,秀眉蹙了蹙,美眸里浮起一丝不悦来,“怎么都没擦头发就出来了?不怕感冒啦!”
嗔了他一眼,从他怀里坐起来,穿上拖鞋,跑到浴室拿了条干毛巾出来,又走到衣柜边,从里面随手取了件浴袍。舒悫鹉琻
“先把衣服穿上吧,还说我不会照顾自己。”雨念衣服扔给他,嘀咕了一句,在他身边坐下来,扬手,示意他把头转过来,“把头发擦一擦,到时候又该头疼了。”
秀眉轻蹙,美眸微眯,这模样看上去像极了新婚小妻子在教训不听话的丈夫,虽是责备的话里,却饱含着满满的关心,这一幕温馨极了。
陆柏昇暖了心,由衷地笑了下,把身上的浴袍扔到一边,直接把她抱过来,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坐在他的腿上。雨念惊呼一声,下意识的抱住了他的脖子,“你干嘛呀?”
“这样擦是不是更方便?”陆柏昇似笑非笑的凝着她,眸子里闪着危险的暗茫,好看的唇角弯成邪肆的弧度。
方便个鬼!
她是跨坐在他腿上的,只围着浴巾的他,那蓬勃的*就像是出了牢笼的困兽,直抵在她的腿间,那热度灼得惊人。
雨念本能的就想逃开,可他的大掌箍在她纤细的腰肢上,根本不让她有躲开的机会,脸唰的一下就红了。
羞赧的捶了下他的肩膀,“别闹了,放我下来,擦完头发,我再给你背上的伤口涂药。”
这男人,自从和她发生关系之后,似乎对那种事上了瘾似的,看到她就像头饿狼似的扑了过来,恨不得将她连皮带骨的都吃下去。
事实上,陆柏昇也是这样想的,她就像是罂粟一样,尝过一次后,便念念不忘,她皎洁如玉的肌肤,玲珑有致的桐体,柔美细腻的嗓音,每一点都是那么美,美得动人心弦,尤其是在他身下娇吟婉转的时候,那一声声低吟,就像要了他命似的好听,让他只想一遍又一遍的在她身体里驰骋着。
“伤口不碍事。”暗哑的嗓音里带着难掩的情愫,陆柏昇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一尝她的芳泽,吻,像柔软的雪花,密密麻麻的落了下来,在她漂亮的锁骨上捻转着,轻吮着,仿佛怎么吻都吻不透她的香甜。
她的身上带着沐浴过后的芳香,那轻柔的香味像是一剂催情良药,萦绕在鼻尖成了深深地蛊惑,大掌滑进她的睡裙里,沿着她美丽的脊椎,一路蜿蜒向上,直到掌心被那柔软所填满,一声喟叹如美妙琴音从他的喉间溢了出来。
手指轻轻的揉,重重的捏。
雨念受不住这样的逗弄,身体一阵紧绷,手指下意识的攥紧了手里的毛巾,绵软的嗓音从她的嫣红的唇角落下来,像是只大掌在陆柏昇心上重重的抓了一下,一股电流,迅速蹿进四肢百骸。
“柏昇,你别这样……先把头发擦干了……”她推搡着他的肩膀,努力抓住一丝理智,虚软的声音近乎将他融化。
陆柏昇重喘一声,吻继续在她脖子上流连,皓齿一咬,便将她睡裙上的一颗扣子给咬开了,喘息间,开口,“这样不妨碍你擦。”
哪里不妨碍了,她连拿毛巾的力气都快被他吻抽干了。
“你这样……我怎么擦。”从鼻尖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如煮沸了的水,连同脸颊都被烫着了一般,红得像一团火。
“我怎样了?”陆柏昇又起了坏心,想要逗弄他,从她的脖颈中抬起脸来,笑眼盈盈的凝着她。
眸子里的*,惊了雨念,她赶紧别开视线,将手里的毛巾直接盖在他脸上,“懒得理你,你自己擦。”
抬手,试图掰开圈在她腰上的手,可他却搂得更紧。
毛巾挡住了他整张脸,一同将他的性感的声音都掩住了几分,他直接将整个头都朝她怀里压了过来,气息是灼热的,“陆太太就是这么对陆先生的?哎呀,手好疼,抬不起来了,啊,背也好疼,是不是伤口拉伤了,哦,还有,头也好疼,怕是得了风湿?”
雨念被他的话逗笑,终是不忍心,又将毛巾从他头上拿下来,捏了把他英挺的鼻子,“你是得了脑膜炎。”
打趣间,已经将毛巾放到他头上,轻轻的擦拭起来。
她的动作好柔,力道也正好。
“我得了脑膜炎,那你就得照顾我一辈子。”陆柏昇的唇越扬越高,压着心底的浴火,就这样凝着她,将她脸上每一个细小的表情都看进心里,或轻咬红唇,或挑眉轻笑,或黛眉轻蹙的模样,每一个表情都是那样的蛊惑人心。
“谁照顾你呀,直接给你一脚,有多远滚多远。”嘴上是这样恶劣的说,心里却是甜滋滋的。
一辈子,这个词窜入她的脑海里,就像是一小簇火苗,带着希望的星星之火,足以将她整片田园燎原。
“你确定要我有多远滚多远?”陆柏昇紧凝着她,眼神里透出一丝危险的寒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