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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脸部特征如何？&rdo;

&ldo;很遗憾，值班人员实在记不清了，只记得是一个戴眼镜的人。&rdo;

&ldo;是什么时间来提货的？&rdo;

&ldo;是16日下午九点，那时是个交接班的时间，所以比较明确。硬铝箱子是在17日早八点被发现的，就是说距提货时间正好是十一小时。&rdo;

&ldo;那箱子有多大份量？&rdo;

&ldo;据发货票上写的是七十二公斤。被害者的份量是六十一公斤。还差着的十公斤多就是箱子和填充物的分量。&rdo;

&ldo;在田端车站时，那箱子是直接送到货运科的吗？&rdo;

&ldo;是的。并不是委托运输服务站办理的。&rdo;

&ldo;田端车站货运科的值班人员，还记得去托运人的面孔吗？&rdo;

&ldo;记得。&rdo;说到这里臼田的面部表情颇为复杂，是困惑并且多少有点奇怪的表情：

&ldo;说来也是件怪事。和值班员谈到有关托运人的相貌，竞然有些和我部下记忆中的相貌相似。好象是个笑话，仔细推敲起来，有些和被害者相像。&rdo;

&ldo;啊！？你说什么？&rdo;底井武八大吃一惊。

&ldo;连便衣警察也震惊了。当便衣警察说出死者相貌时，值班员都说&lso;对！对！就是那个摸样。&rso;来加以证实。&rdo;

&ldo;果真如此吗？&rdo;

&ldo;果真如此。并且当说出穿什么服装时，他们都连声说！&lso;就是那样，就是那样。&rso;&rdo;

&ldo;那就是说山崎先生自己托运箱子，然后自已又成了箱子里的尸体了？&rdo;

&ldo;是这样。&rdo;臼田笑了起来：&ldo;真好象变魔术一般。肯定是值班员记错了。这些前后矛盾的证词可叫人受不了。再说人的记忆也有失误，要求太高是不实际的。何况田端车站的货运科又是个很混乱的地方。&rdo;

&ldo;田端车站接受那个箱子是什么时候？&rdo;

&ldo;15日的上午八点半。&rdo;臼田看着卷宗回答：&ldo;我们调查了那只箱子到达郡山车站的经过。那是由田端下午九点三十分发的货车运来的。由在第二天早晨四点三十分大宫发的货车倒装一次。16日的十九点〇五分到达郡山车站。&rdo;

&ldo;哦！就是货物发出后的第二天下午七点〇五分啰！&rdo;

&ldo;是这样。那提货的男人是下午九点去的，也就是说在郡山车站放了两小时。&rdo;

&ldo;我问个奇怪的问题：那个穿风雨衣的提货人，难道不是山崎先生吗？&rdo;

臼田放声笑了起来：

&ldo;这可真是奇谈怪论了。来提货的本人，成了死尸，并且在箱子里被发现，真是今古奇观……哈哈哈。您是根据田端车站货运科的值班员说发货人象被害者才这么想的吧！这是惊险小说中的消遗故事……但是，请您注意，死亡时间是严肃的、不可改动的。刚才我已说过，尸体解剖表明，距离解剖时间五十小时以前死亡的。所以，估计犯罪时间大体是15日的傍晚到夜间这段时间里。就是说，被害者在郡山车站的货物被提取前的一昼夜已经被杀了。难道是被害者的幽灵出现，取走了装有自已尸体的箱子吗？&rdo;

底井武八听罢也笑了。但他觉得一股冷气从脑后升起。

&ldo;根据山崎先生尸体解剖的结果，有什么新发现吗？&rdo;他换了一个话题。

&ldo;没有。没有外伤，也没有毒物反应和内脏故障。只是在被害者的胃里发现了已经消化的食物。检査结果，知道那是咖喱盖浇饭。&rdo;

&ldo;咖喱饭？&rdo;

&ldo;对。是低级的。原材料是便宜货，同时有少量咸菜。说明被害者在几小时以前曾经吃过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