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苗天凤直刀飞起,格挡司马俊义的苗刀。
林晓仿佛没有看到司马俊义的苗刀一般,一掌轰向黄守仁的前胸。
李敢的刀还架在脖子上,黄守仁目眦欲裂,顾不得其他,抬手护住前胸。
林晓出掌如电,闪电击中黄守仁前胸。
没有预想中击中身体的沉闷响声,甚至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众人都是一愣。
黄守仁准备格挡的手臂停在身前。
司马俊义和苗天凤的刀也架在半空一动不动。
林晓轰击黄守仁的手掌里好像多出什么东西。
众人定睛看去。
全部大惊失色。
一支绢花。
林晓手中竟然拿着一只绢花。
“黄守仁是吧,你就是一枝花,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不是一枝花。”
“你不是一枝花,怎么身上会有一支绢花。”
“我,我是在现场捡的。”
黄守仁立刻慌乱起来。
“捡的,刚才怎么不说,难道一枝花改了脾气,改放两支绢花了?”
“不,不是捡的,是我,是我买给,买给自家娘子的,对,买给我娘子的。”
“什么时候买的?”
“就是今晚巡逻时候买的。”
“你们两个看到黄守仁买绢花了?”
丁三元和另一个捕快这次都没犹豫,立刻齐齐摇头。
“没看到。”
“我是独自一人买的,他们没看到。”
“你不是说你今晚没离开小队吗?哪来的独自一人?”
“我我我~”
“不用狡辩了,你就是一枝花。”
林晓伸出手,又从黄守仁的怀里掏出一个小瓶和一根吹管。
“怎么说呢,我不知道你是自大自负,还是脑残弱智,竟然敢把作案工具还带在身上。”
黄守仁体如筛糠。
其他人都是惊愕看着眼前戏剧性的一幕。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等会儿你会去做今晚的第二起案子,这些东西带在身上也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