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柏尧面容冷峻,“让助理准备了。”
这种事情他基本不会去操心,各种节日礼物,自有助理准备。
江夫人看了他一眼,语重心长的说:“偶尔还是得自己上心去挑选,你对仙贝还是好一点,不然,时间长了,仙贝会难过的。”
可能吗?
江柏尧压根就没将这话放在心里。
陈仙贝这个未婚妻,是他亲自选的,他深知她品性柔软,从不让他为难,也不会提无理的要求,当妻子是上佳。
“封家那边怎么样。”江柏尧打断了母亲的话。
提到了正事,江夫人的注意力也被成功转移,眉目间皆是懊丧,“还没见到封夫人的面,这耀阳成天给你惹事,这次太棘手了,你小叔反倒还指望封家不要动耀阳,可能吗!”
谁不知道封砚这个小儿子是封夫人的心头至宝。
就是封辞这尊冷面神,对弟弟也是关怀备至,现在封砚还在昏迷中,如果现在不是法治社会,恐怕封家早就已经上门要人了。
江柏尧站得笔直,身上丝毫不见颓态,语气冷硬地说:“现在就不要说这种话了,不是耀阳一个人的事,现在是江家的事了。”
在他身后而来的江家其他人听了这话,都异常的安心不少。
封砚的伤势并不严重,当时车上启动的保护很到位,他的腿部有骨折情况,尽管陷入了昏迷,但医生检查过,可能会有轻微的脑震荡,但绝对不会有损伤,这才让封家其他人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陈仙贝从别的小姐妹那里得知封家发生的事。
她想了想,封砚的确没什么大事,只昏迷了一段时间。
如果放在之前,陈仙贝一定会去江家探望一番,也会给江柏尧打电话宽慰他,可是今天,她什么举动都没有,就呆在家里。
江柏尧加班到凌晨,身躯疲惫,在专属电梯里时,接到了一个电话,他听着熟悉的声音,一向冷厉的双眼柔和了很多,语气也比较温和,“今天没课吗?”
那头的女人关切说道:“有课,我现在在排队买咖啡,听说江家出了点事,我很担心你,你有没有事?”
“没事,就是处理起来有些麻烦,放心。”江柏尧还反过来安慰她,“那边天气好吗?”
“不是很好,连着下了大半个月的雨,我都快长成角落里的蘑菇了。诶,柏尧,你知道吗,我昨天去了你之前读的大学,总觉得能碰到二十岁的你。”
听着那头的话,江柏尧的眉目彻底舒展开来,一边跟她讲电话一边从电梯出来,往停车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