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没关系,你母亲早晚会理解的。&rdo;
&ldo;她不会的,她没有那么深地爱过。&rdo;
&ldo;没像你那么爱得深?&rdo;
&ldo;妈妈觉得无论做什么,都以平凡稳妥为好。&rdo;
现在,凛子觉得自己作为女人已超越了母亲的世界。
&ldo;妈妈不理解我也无所谓,只要你理解我就行了……&rdo;
&ldo;我当然理解你了。&rdo;
凛子忽然紧紧搂住了久木,央求道:&ldo;抱着我,使劲点儿。&rdo;
久木用力抱紧她,凛子又嚷道:&ldo;打我,使劲打……&rdo;
&ldo;打你?&rdo;
&ldo;对,随便打,我是个不听话的孩子,快点儿打……&rdo;
说完凛子突然站起来,自己脱起衬衣来。
久木不知如何是好,他从自己把衣服脱得一丝不挂的凛子身上,看到了和自己同样孤独的影子。
现在久木不但和家庭,而且和公司的同事们也疏远起来,孤零零一个人飘浮在半空中,凛子也同样被此生唯一的深重的爱所缚,越陷越深,最后众叛亲离,只剩下自己孤单一人。
被世人拒绝、疏远的男女,最后可以依赖的,就只有同样孤独的男女双方了。除了寂寞的男人和寂寞的女人互相接近,疯狂地任性胡为之外,再没有其它方法能够治疗这种孤独感了。
凛子就是为了寻求这一拯救而央求久木抽打她的。
凛子匍匐在床上的棵体,就如同撞进了黑暗的地窖里的白蝴蝶一样,使久木不知所措。
看了看周围,久木抽出皮带,提在右手里。
&ldo;真打?&rdo;
&ldo;打吧……&rdo;
久木又看了一眼雪白的肉体,咽了口唾沫,高高举起了皮带,抽了下去。
随着一声嵌入皮肤的闷响,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ldo;别打了……&rdo;
对被虐感的渴求,使凛子想要尝试一下挨打的滋味,可是万没想到这么疼。
&ldo;太疼了,别打了。&rdo;
久木这才放下了皮带。
&ldo;疼吗?&rdo;
&ldo;疼死了,你真狠心。&rdo;
&ldo;我看看伤着没有?&rdo;
拿过台灯一瞧,从背上到臀部,有好几条红红的鞭痕。
&ldo;有点儿发红。&rdo;
&ldo;你抽得那么使劲儿。&rdo;
&ldo;你让我使劲儿抽的呀。&rdo;
&ldo;谁想到你真打呀。&rdo;
&ldo;一会儿就不疼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