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她背后的衣料,阻止她离开。
谢宛宛的内心有点点得逞的雀跃。
肩膀受到向下的阻力,她失衡陷入一个温暖的,带着咖啡酒香的怀抱。
心脏扑通扑通跳,仿佛要在胸口开洞。
谢宛宛做了次深呼吸,一鼓作气扭过头,向他靠拢。
紧贴的皮肤变得敏感,语气里自动酿上一壶醇酒,听起来醉人。
谢宛宛扬起脸,睫毛扑闪:“那我软软心,好不好?”
微凉的手抵在唐舒的胸前,轻飘飘的,却很勾人。
凉意渗入,勾住皮下的神经,心脏本该变冷,却愈发燥热。
分不清是因为摄入太多酒精,还是因为她太主动。
她好像对别人都很用心。
唐舒不由觉得有些讽刺。
“愿意为朋友,委身于我?”他握住她的腰,拉下放在胸口的手,端详着她的眼睛,“那宛宛愿意为我做什么呢?”
他想要的,无非是她的投降。
谢宛宛一字一句回:“我想做了,唐舒。”
“你说什么?”唐舒有些愣神。
感觉到男人放松了手劲,她灵敏地把双手从禁锢中抽出来,勾住他的脖子,挺高腰,扬起下颚与他鼻尖对鼻尖。
不同的声息在狭小的空间融合。
唐舒扬手抓住她的小臂,打算制止,却还是晚了一步。
“想我想疯了吧?我也是。”
传闻中深海危险又美丽的美人鱼,会坐在礁石上,用甜美的嗓音诱惑迷途的男人。
谢宛宛趴坐在他的腿上与他严丝缝合,吐着气音,“今晚去你家?”
如梦境般,酒精与她拖拽着他沉溺,忘记一切原则。
午夜,别墅里。
花洒的热水顺着皮肤蜿蜒下去,玻璃门的雾气上晕开两人相拥热吻的画面。
谢宛宛觉得自己比唐舒急,急不可耐,想把手先伸过去握住那儿,得到掌控权。
手腕一下子被扣住摁回瓷砖,唐舒舔着她的耳朵,鼻腔哼出声笑:“这么想要啊?”
谢宛宛没回应,只是看着他,微阖眼皮,露出脆弱的目光,急促地喘气。
是挺想的。
他不知道过了今夜,他们真的会散。
她明白,这一夜是自己偷来放纵的。
以秦婳和赵科的事当做借口约他见面,用感情欲望迷惑他放下戒心,行苟且之事,鱼死网破。
谢宛宛抬起另一只手,扯开黑衬衫的纽扣,抚摸锁骨上的小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