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她的灵感爆发。
或许唐舒是她的缪斯。
他的嗓音很轻,与调子揉在一起:“怎么办啊宛宛,我可能忍不住了。”
“那就做吧。”谢宛宛踮起脚尖,扯开领口吮噬他锁骨边上小痣,温热的气息交织在一起。
说着胆大的话,还是红了脸,鼓起勇气与他对视,跟随内心将话又重复了一遍:
“做吧。”
第二十六章
2016年农历九月初一,距离寒露还有七天。
萦绕于室的音乐渐强渐弱,每一节似能勾起一段美妙的回忆,像是踩在柔软的沙滩,拥抱着鲜甜的海浪,溢出欢喜的潮水。
谢宛宛嘴唇微张,凑近唐舒,勾住他的脖子,看向他的视线有些狡猾妩媚,如透明的鱼线,利索地甩过去,死死缠住他。
她想把溅起的水珠沾染到他身上,同她一样湿漉漉的,谁也不能临阵脱逃。
唐舒的掌心有点干燥,贴在她的脸颊上很烫,他握住她覆在背后的手,嗓音低哑:“你认真的?”
“嗯。”
“那就不准叫停了。”
女生小猫似的眼睛,直视着他:“你难道不想听我叫?”
唐舒瞳孔间的理智转闪而逝,比落日先沉入暗夜的海底。
谢宛宛缓缓合眼,攀紧他的后领。
裙摆微凉须臾,丝丝缕缕消散的体温便被重新包裹住。
他抬手覆在那里,动作很轻柔,没有翻云覆雨那般激烈,而是将她当作一块易碎的琉璃般,细心捧着,小心翼翼地放进柔软的毯上,抚平她紧张的情绪。
湿热的鼻息徘徊在耳廓,伴随着亲昵的声音:“宛宛口气不小,原来这么紧张?”
谢宛宛掀开微耷的眼皮,目光摇晃着探上去。
这张帅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但她知道他不是这样的,他坏得很。
伪装成猎物,反钓她好几天。
谢宛宛被弄得很混乱,突然起身咬向男生的肩膀。
唐舒纹丝未动,好像不痛不痒,只是趁机环锢她的胛骨,另一处的动作愈演愈烈。
他会包容她的恶作剧和各种挑衅,但也会用其他办法告诉她,他不好惹。
他做着顽劣的事,嘴里却吐出温柔到极致的话语:“咬吧,说好了让你慢慢咬的。”
音响里间奏的鼓点在此刻尤为明显,像是被放大了,引起耳膜强烈的共振,悸动心脏。
嗓子眼上碎烂的声音怎么也咽不下去,索性破罐子破摔张着嘴,埋进光滑结实的臂膀,不受控地啃下去。
异样的感觉在升腾,霎那间琉璃失重,破碎在水面。
紧绷的身子渐渐松弛下来,喘着粗气睁开眼睛。
目光里,天花板上还剩下几道从窗外照进来的橙光,犹如警戒线,似乎想要提醒她什么。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