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给他喂了药,打湿了毛巾,敷在他额头。药没什么效果,他脖子上的鳞片细细密密地长起来,这情形有些眼熟。方眠急道:“吃药怎么没用,怎么回事?你到底咋了?”
穆静南低声道:“是易感期。”
这次发病是因为易感期,难怪吃药压不下去。方眠愣了,结结巴巴问:“那、那我怎么帮你?”
穆静南静静看着他,方眠一时有些尴尬。易感期的Alpha能怎么帮,不就是亲身上阵安抚他么?
穆静南别开脸,道:“把我关在车里,不必担心。”
“这怎么行?”
方眠摸了摸他额头,烫得能煮鸡蛋。
穆静南哑声道:“我说过,不会再碰你。”
他都这样了,还净想着对方眠的承诺。方眠心疼得无以复加,豁出去算了,又不是没做过,总不能看他这么难受。方眠深吸了一口气,道:“来吧!”
其实这些病痛对穆静南来说早已司空见惯,只是见方眠这样担心的神态,忍不住再让他心疼一些。穆静南微微皱了皱眉,方眠果然更担心了,“很难受是不是?”
眼前人却摇头,“阿眠,不必勉强。”
方眠看他这么冷静,比他还着急。这家伙易感期到了,不是应该大干特干吗?现在这个样子,不会难受到养胃了吧?方眠自己把裤子脱了,爬进车,挎在他身上,掰住他的脸亲了一口。
“勉强什么,你不办我就自己办了。”
方眠道,“快一点,办完你就不难受了。我们俩谁老大,你到底听不听我的?”
Alpha的体温烫如烈火,方眠挎在他身上,觉得自己要被蒸熟。穆静南抿了抿唇,把他按倒在座椅上。车灯忽然熄了,方眠眼前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身后的人突然消失了,暴露在外的肌肤触到冰冷的鳞片。方眠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穆静南变成蟒蛇了,蛇身绕过他的窄腰,蛇尾缠住他的腿肚子。
“你你你你变蛇干嘛……”方眠有些慌了。
蛇吻贴近他的耳垂,方眠感觉到黑蟒特有的触感,坚硬冰冷,像一截钢铁。他听见穆静南低哑的声音响起,“听你的。”
方眠暗道这厮变得也太快了吧,好像就等着现在似的。
穆静南垂目望着他背部的线条,延伸向下,绵延起伏,流畅爽利。方眠的形状很好看,让人情难自抑。
穆静南的声音越发沙哑,道:“后面抬高。”
方眠依言颤颤巍巍地抬高后方,冰冷的蛇躯擦过双毂间,方眠忍不住发抖。不知道穆静南是不是故意的,他总在不可言说的地方摩挲,好久没有做过这种事了,身体格外敏感,粗糙而冰凉的蛇鳞轻轻擦过,小溪汩汩而出。黑暗中,依稀看得清穆静南的鳞片被浸湿的冷光。
穆静南低低喟叹了一声,问:“你在给我洗澡么?”
啊啊啊,这条色蛇在说些什么啊!他怎么能用如此冷淡的声音,说出如此羞耻的话?方眠气急败坏地说道:“只许干活儿,不许说话!”
穆静南又道:“两根一起。”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句。他永远是这样,强势冷硬,不容人拒绝。
“啊?”
方眠懵了,“不行!我会爆掉的!”
“相信自己,”大蟒蛇鼓励他,“你可以。”
说完,穆静南双管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