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变化真挺大的。&rdo;翔子说了一句。
&ldo;我不是说了嘛,变得就剩张人皮了。&rdo;我理解翔子说得&ldo;变化&rdo;是负面的,所以不想听他胡说八道,干脆自我解嘲。
翔子微微笑着摇头,轻声说:&ldo;不是那意思。&rdo;
我们沿着第五大道往上走,我要带翔子到中央公园看看。
&ldo;你现在怎么打算的?是不是就在纽约黑下来了?&rdo;我问翔子。
&ldo;为什么要黑下来?我不想弄个非法身份,跟那些偷渡的似的。&rdo;翔子收起脸上的笑容,但也没有沉重的表情。
&ldo;那你这个h1签证能行吗?你们现在没有雇用关系了,好象是限期就要回国吧?&rdo;我继续问翔子,并观察他的脸色,如果他厌烦谈这事,我也不多那个嘴了。
&ldo;限期好象有一个月的时间吧,还是十天?我好象在一个中文报纸上看见过……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你帮哥们儿问问,看有啥办法……反正我是不想黑身份,以后我还要再来呢。&rdo;
我点头,没有再问他更多的打算,比如目前如何在纽约生存,似乎他手里的钱也不多了。
&ldo;我觉得自从来美国,从没有象这几天过得这么痛快过!……&rdo;翔子笑着看看我,又说:&ldo;我本来想回去算了,可一想来美国东部连纽约都没去过不是白来嘛,听人说纽约是新移民的天堂,容易活,看看能不能有我安身立命的地方。而且这么近都不来看看你就回去,也不够意思……&rdo;
我听翔子这样说,转过头,我们相互一笑,翔子的表情很认真:&ldo;我说的是真的,我要是在这里混不下去就回去了,见识了纽约,看望了朋友,也算不白来。&rdo;
我也想告诉翔子,自从来美国没有哪几天如这些天过得这么开心,昨天晚上我们又喝酒,这次我喝得也很痛快,和他一起骂美国的霸道和虚伪,骂国内的腐败和混乱,骂白人、骂黑人、骂亚洲人,骂印度人,骂中国人,骂犯贱的男人,骂发骚的女人……很久没有这样痛快过。
&ldo;什么混不下去,在这里没有人活不下去。你踏踏实实在我这儿住,好好歇一歇,彻底放松。&rdo;我回答他。
当天晚上回家,留言机上有王芳给我的留言,我给她回了电话,她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说我和翔子刚刚在中国城吃完回来,王芳让我过去,正中我下怀。
翔子正看电视,什么也没问我。
&ldo;今晚你一个在这里睡吧,full size的床咱俩睡够挤的,你今天晚上睡得舒服点。&rdo;我对翔子说。
翔子抬头看我,脸上浮出漫不经心、不屑但又体谅的微笑,问:&ldo;你女朋友?&rdo;
我一笑:&ldo;还不算,正在考虑中。&rdo;
&ldo;操……&rdo;戴晓翔笑话我。
那天晚上我和王芳做得很起劲儿。王芳的辱房虽然不大,但很鼓翘,让我想起一个美国人写的小说,他认为东方女人的辱房普遍偏小,多数形状是挺挺的,很有少女青涩的韵味,给男人带来占有和玩味她们后的喜悦。我想在那些中意亚洲女性的美国男人的心目中,比如库克,王芳一定是一个能够让他感受到喜悦的女人。
我和王芳干的时候采取背后式,因为我喜欢,王芳也满意。其实王芳的后身很不好看,特别是赤裸着站在那里,屁股很瘦,还低低地下垂,令人扫兴。不知道为什么,脑子里闪过翔子的后身。昨天晚上翔子脱光衣服才进浴室洗澡,他在国内喝出的小肚子一点都没了,和他宽宽的肩部相比较,腰儿又细又结实,屁股又紧又翘。
我胡思乱想着意乱情迷,带着王芳达到欢爱的顶峰。
过后,我和王芳一起冲了个澡。走出浴室,王芳问起戴晓翔,我说明天我带他去买东西,他需要买一件棉大衣,一条被子。
&ldo;我和你们一起去吧,我想再买个床头灯。&rdo;王芳躺在我怀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