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见一本正经道:“喝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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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汽水需要来这?”林送被南见整无语了,“你哪来的钥匙?”
南见开了钢琴室的门,“问张秃子要的。”
教室中心那台钢琴盖上了白布,南见一把掀开白布,坐在钢琴前冲林送招招手,“过来。”
林送摇头,“我对弹钢琴不感兴趣。”
南见笑了笑,“没让你弹。”
林送这才磨磨蹭蹭的过去坐下。
南见将那瓶拿了一路的易拉罐打开递给林送。
林送毫不客气的接过喝了一口,汽水辛辣的滋味让他忍不出呵了一口气。
正要再喝一口,忽然听见身侧的人说了一句。
“我也想喝。”
“哈?”林送还以为自己是听错了,淡淡的瞥了南见一眼,“不想活了么?”
南见:“想活,也想喝。”
林送一顿,转头盯了南见半晌,忽然灵光一闪!
“我就说你干嘛把我带到这里来,敢情你是想害我啊?”
南见:“??”
“你脑子里在想什么?”南见抬手戳了一下林送的额头。
林送瞪了南见一眼,“这话应该由我对你说吧!自己汽水过敏有多严重你不清楚吗?”
南见沉吟片刻,眸光停留在林送唇上,意味深长道:“也不是没有办法。”
“嗯?什么办法?”林送不解道。
南见挑挑眉,“你先喝一口。”
林送不明所以的喝了一口,习惯性的包在嘴里慢慢咽,然后他头就被身边的人转了过去。
“??”
不仅转头,还t捏他的脸!
差点把嘴里的水给喷出来,还好他忍住了!
但下一刻,林送就后悔了。
从南见凑过来那一瞬间,他就知道这人打的什么歪心思了。
嘴被迫张开,湿润的舌卷走了嘴里剩下的汽水。
南见稍稍分开一些,品尝嘴里甜滋滋的味道,“这不就喝到了。”
林送张了张唇,“你不嫌恶心啊?那时候不小心舔了一下我手指都那么嫌弃。”
说实话,就是因为这点,所以他才他真的真的完全没想到南见会这么做。
“怎么这么记仇?”南见轻笑着,又倾身吻了过去。
察觉到林送并不反抗,相反还意外的顺从,乖得不可思议。
于是,压着林送钢琴上亲了好一会儿。